似乎没有听见这一声呼唤，像老佛爷一样的坐在那里。
我攥着拳头，不知道怎么开口，低下了头，程淼母亲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窒息。
程淼的母亲叹了一口气，硬挤出了一丝的笑容，看着那么僵硬，那么尴尬，那么假。
“小林，我觉得你们才刚毕业，应该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说是吧？”
我点头。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们呢，也都还不懂事，要不再考虑考虑？”
我抬起头看了程淼的母亲一眼，我本来想说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只想和程淼在一起，可是始终没有说出口，觉得这些话现在说出来在别人看来不过就是句笑话。
“那个，我刚想起来还有些事没办呢，你们跟我一起去吧。”
当然这个“你们”并不包括我。
“妈，菜还没有上呢！”，程淼有些急了起来，赶紧说道。
程淼的母亲直接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你们走不走？”，说完径直的走了出去。
我看了看程淼，轻轻的说：“你先去吧，那毕竟是你妈妈。”
“我会和我妈说清楚的，对不起。”
“没事啊，你快去吧。”
类似的情节总是千篇一律，到我这里也并没有什么意外，现在包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想起了一句话，门不当户不对，有一点想哭，却始终哭不出来。
“先生，可以上菜了吗？”
服务员走进来，满脸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一种无情的嘲笑。
“上，再给我拿一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