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退烧了。
个个喜极而泣,对霍澄渊感恩戴德,对凌舒也是千恩万谢。
凌舒却严肃的告诉他们,“生病的孩子一定不要和其他孩子玩,不然会反复过病气的。”
“好嘞,霍大夫家的,我们记住了。”
“舒儿妹妹,我们听你的。”
凌舒看着那些外姓人,终究狠不下心,便和他们说:“孩子若是再发烧了,你们就把他抱过来,喝那个红药水,霍大夫开的药,一定要吃下去。”
“好嘞,好嘞!我们听您和霍大夫的。”
众人又是一顿感谢,虽说治不好,只要孩子不发烧,他们的心里也能轻松些。
一旁观察她的姜怀康,点点头,心想这凌舒也没有外人说的那么不堪嘛!
看她说的头头是道,想来霍大夫平时教的好了。
他回去后告诉了姜三爷,一家人立马召开族里会议,把凌舒的话,转告他们,并威胁说,谁没有照做,就连人带孩子的赶出村子。
竹寮外,凌舒霍澄渊忙到太阳落山,凌澜和陆容音采花回来,才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大姐,煦儿了?”凌澜回到家,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小外甥。
凌舒猛的回神,又给儿子忘了,看了眼空间,把他移到自己的床上,笑答:“在屋里睡觉哩。”
“哦,那我去做饭。”凌澜满脑门问号,刚刚她看过大姐的床,上面没有小云煦啊?
她噔噔噔跑回大姐屋子,一看霍云煦睡的正香,以为第一次进来,没仔细看。
她也没有多想,就到厨房给陆容音帮忙做饭。
霍澄渊帮凌舒把马车停好,又给大马准备了草料,见一旁的凌舒要回她的院子。
就一把拉住她,把人带去了药庐,拉下药庐入口的禁制。
凌舒被他拽的一脸懵,到了药庐通厅后,不悦的问道:“你怎么了?楚公子呢?”
“他走了。”
霍澄渊看着她嫣红的唇,他好想尝尝。
这三天,他喝着她留下的红糖水,思念她的心,却似发了狂。
“哦!”凌舒点点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