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沅沅,你这是做什么?何苦脏了自己的手?还有含冬,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着,贺氏朝着含冬使了个眼色。
含冬想开口,却顾忌着傅锦沅,她可不想再挨打了。
傅锦沅眉眼冷淡,不屑地道:“这么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丫鬟,嘴巴里能有一句实话?还是说母亲想从含冬的嘴巴里听到什么?”
贺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用帕子按着嘴角,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也是好奇罢了,我瞧着含冬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不过她现在说不说都没什么了。沅沅,你想怎么处置她?”
傅锦沅冷冷地道:“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然后打发出去吧。”
含冬吓得一怔,傅锦沅是想把她弄成哑巴?
她不管不顾,拼命地说:“小姐,您就是怕奴婢把您昨天在花园里,和楚家二公子私下见面的事说出来吧!”
这一次,傅锦沅没有阻拦含冬,任由她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贺氏佯装震惊地道:“含冬,你不许说瞎话!你可知道这么污蔑沅沅,是什么下场?”
“奴婢可以发毒誓,奴婢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