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牧又是大主顾,不能轻易得罪。
看着哎呀咧嘴的胡桃,林牧就想笑,胡桃厨们,来弄我啊?
严依雪趁机,揪住林牧的胳膊,“你的手,最好别乱指。”
“乱指什么?就你那二两肉,跟她们比起来,你只能算个小女生。啊~痛~快放手,我不乱说了。”
胡桃见有人能收拾林牧,笑得合不拢嘴,“打得好,打得妙,打得黑土哇哇叫...”
“人又小,胸又平,念起诗来傻乎乎。”
林牧的嘴,真不是一般讨打。
“你懂诗吗?你才傻乎乎!”胡桃已经气的叉腰,停在半道上,非要跟林牧杠上。
“我肯定不懂,不过比起来你来,还是要稍微强点。”
“你会什么诗?你说来听听。”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林牧恬不知耻的念完后,还来了句,“你懂什么意思吗?小孩?”
胡桃又气又羞,又无可奈何。
林牧那是更得意了,“我不仅会念,我还会唱,
守住你的承诺太傻
只怪自己被爱迷惑
说过的话已不重要,
可是我从不曾忘掉
……
竟然在往生堂员工面前,就这样被黑土驳了面子,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找回场子。
“哼,就你这两手,璃月港的花花公子谁不会?你有本事就拿下璃月春欲楼的花魁!”
林牧轻笑一声,“半点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一双梅花眼,都要被点着了,竟会有出如此轻浮无礼的纨绔子弟?
“你让我想起了,蒙德那个不要脸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