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城活下去。”
“呵呵，你的目标是这个吗？”
女声嘲笑了一下。
“是的。”
徐亦此时没有片刻犹豫，他要撒谎。
撒一个连自己都要骗得谎言。
“那可太简单了，我们可以给你身份，给你地位，让你恢复你之前的职位，甚至和苏珊·艾伯纳西的地位一样。”
“代价呢？”
“我要你毁灭夜之城。”
此言一出，徐亦意识到自己可能遇上穿越至今最难缠的对手了。
短短几句对话，对方就试图套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一步错，步步错。
徐亦不知道自己是否露馅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开始到现在说过的话。
还好自己从灯灭开始就保持着警戒，几乎没有露出破绽。
徐亦思索着自己与女人的对话，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荒板公司外的人，怎么可能理解自己与艾伯纳西的地位呢？
自己穿越过来好一会，才弄明白特别行动组副总监和总监这两种看似上下级，却完全不同的职位等级。
自己都这么难理解了，更别提荒板公司外的人了！
除非......
说话的女人是荒板公司的人！
这个推测虽然合理，但徐亦却有别的推测。
而这个想法，虽然天马行空，但极可能就是真相！
“怎么？觉得这个代价太大？还是说......”
女人的声音开始有些急躁，似乎期盼着徐亦说出答案。
“没兴趣。”
徐亦给出了与女人期望完全不同的想法。
“这......”女人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平和，“没想到杀上荒板塔的人竟然胸无大志。”
“胸无大志？我这叫识时务。”
徐亦在内心笑道。
“识时务？你总有一天会来找我们的。”
徐亦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心中说的话，被女人听见了！
果真如自己推断的那样，和自己说话的并不是人，而是......
“你是AI是吗？”
徐亦话音刚落。
突然！
灯光一瞬间亮了起来，可徐亦的视网膜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刺激。
怎么回事？！
徐亦看了看四周，方才冷清的酒吧内不知何时涌现了许多人！
这是......黑梦？！
徐亦只觉后脊发凉，他举目望向四周，却恰巧看见了“银手”坐在吧台上。
“嘿。”
徐亦上前打了个招呼。
“我靠，兄弟，你长得和V好像啊！平时是不是有人经常叫你V啊！”眼前的“银手”和徐亦刚才见到的完全是两个人！
“呃，还好吧。”
“来来来，也有人说我长得像银手，要不咱俩拍张照？”
“不了，谢谢。”
徐亦摆了摆手，心中的疑惑渐渐接触了。
可一种莫名的恐惧却涌上心头。
夜氏公司，黑墙外的AI。
徐亦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这一切都源于那个AI的试探。
“我要你毁灭夜之城。”
她在试探我，在探出我把夜之城翻了个底朝天是为了什么。
徐亦长吁了一口气，方才的恐惧顷刻消失了。
我想干什么？
我的目标是什么？
那肯定是成为一个赛博幽灵，一个将夜之城毁灭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