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这幅画貌似没什么问题,但是靠这么近观察就能发现奇怪的地方。
怪不得刚刚看这幅画的时候总有种怪异感,盖住他签名的那一小块颜料是后来添上去的。
没有涂上光油,与整幅画格格不入,也很容易擦掉。
林繁诧异的看着画,“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名字会出现在段月的画里?”
岚纵看着画,讽刺的笑了下,“这就要问他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
林繁点点头!当然想啊!林繁漂亮的外表下可是有一颗八卦的心啊!
虽然自己也是八卦中的一员!也阻止不了林繁吃瓜!
方州和李靖两人相视一笑,有好戏看了。
文殊一脸懵逼,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我们这么好的关系,说话都要加密了?
文殊一脸好奇的跑到李靖面前,李靖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怎么都是一起长大的,就你这么单纯呢。
文殊被李靖看得头皮发麻,这小子不会又想什么损招折磨我吧!
方州不动声色地走来一把拉走了文殊,留下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了的李靖。
唉!太单纯了也不好!这不!被拐了还傻呼呼的往上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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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应找到了段月的休息室,推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只是床上鼓起了一个包,还传出阵阵哭泣声。
池应有些心疼,走过去安慰道,“小月,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发脾气!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段月没说话,但是已经不哭了,池应见有效果,赶紧再加把火候。
“我最近工作出了点问题,所以心情不好,没控制住情绪,但是我家小月脾气这么好,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啊?”
段月动了一下,然后去磨磨蹭蹭的掀开被子,露出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池应,“你就仗着我脾气好!还喜欢你!别以为你就这么认错我就原谅你了!”
池应有些不耐烦了,自己本来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看在是段月,才低声下气的去道歉去哄他。
池应突然想起林繁,自己无论和他吵过多少次架,都是林繁先低头的,池应每次都是被哄的那个人,要是段月和林繁一样懂事就好了。
这么想着,池应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又开始不好了,“那你想怎么样!”
段月看着池应的脸色,知道已经到了他的底线了,“你不会抱抱我吗。”
适当的示弱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段月深谙这个道理,且用得得心应手。
池应果然脸色好了不少,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都这么贱。
池应伸手抱住段月,“那你别气了,今天的宴会你可是主角呢,主角怎么能躲在这里哭鼻子呢?等下别人笑话你了!”
“那是因为谁!”段月气哼哼的小声说。
池应被可爱到了,“我的错我的错!那我们走吧,我的男主角!该回你的舞台上了!”
池应伸出手,示意段月和自己牵手。
段月被哄高兴了,脸红红的把手放在池应手掌心上,两人拉着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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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繁被岚纵带着走到会场,y因为侍从说这幅画比较珍贵且重要,要由段月亲自在所有人面前交给他。
林繁对这个操作表示无语,想炫耀直说吗,搞着小动作有意思吗!
在众人的期待下,池应和段月姗姗来迟,两人都走得有些着急,加上段月刚刚躲在被子里,所以衣服有些凌乱。
会场上的众人顿时表情有些微妙,回头看了林繁他们。
这不是妥妥的修罗场吗!
池应一出来就看见林繁和岚纵亲密的咬耳朵,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现在是段月最重要的时候,所以忍忍没有发作。
还以为林繁会一脸受伤的看着自己,伤心落泪,谁知道人家根本不理会他!
转头一脸阴沉的看着岚纵,岚纵不屑于理会他,让他自己无能狂怒。
“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庆功宴,为了庆祝我被阿尔奇老师收为关门弟子,阿池专门为我办了庆功宴,我也说过不要这么大张旗鼓的,但是他就不听。”
林繁翻了个白眼!这茶味都快熏吐我了,“这话说得,办宴会自己不是挺开心的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岚纵凑到他耳边,“我们结婚办的比这更大的!”
林繁的脸立马就红了,这家伙!说什么呢!“现在什么地方,说这个!你害不害臊啊!”
“怕什么!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的!包括台上那两个白痴。”
“怎么还骂人呢!不过骂得好!别被他们听不到了!”林繁被逗得笑开了眼,岚纵的嘴巴总是能说出一些能把人气得半死的话。
好在他们说话声音小,他们听不见,不然肯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