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疑惑的和贤妃对视一眼。
不是说毒已经差不多了吗?为什么看起来除了精神头差点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
贤妃也很无奈,舒妃跟她说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她才敢动作的。
“父皇,您的身子可还有不适?儿臣带了太医,不如让太医给您瞧瞧。”
“不必!早起太医已经瞧过了!”
“皇上,还是让太医看看吧!臣妾不放心呢!”
贤妃说着有意无意的睨向皇后的方向。
“你是不放心太医?还是不放心朕?”
皇帝一句话,惊得贤妃和三皇子立马跪在地上。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皇帝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二人,没有说话。
皇后见状,抓准时机告状。
“陛下,三皇子刚才在殿外随手就招来一队禁军,臣妾担心三皇子被什么人蛊惑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父皇,儿臣只是担心父皇想见您,可皇后娘娘百般阻挠,儿臣迫不得已才用了这样的法子。”
皇帝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磕头的儿子。
“有人向朕写了密信,说你在城外十里屯了五万兵马,还软禁了镇北将军的小儿子,你告诉朕,这些可都是真的?”
皇帝想起两日前,叶嵩带来一个人。
“陛下,此人自称知道贤妃和三皇子的一些事,你还是亲自听一听吧!”
皇帝打量着跪在殿内一身男装,其貌不扬的男子。
这人正是钱多多,钱多多告诉皇帝裕王世子为三皇子招兵买马,打算逼宫。
皇帝原本不信的,没想到三皇子今日就带着禁军来了!看着这个小时候也疼过抱过的儿子,怒意丛生。
三皇子惊恐的抬起头看向皇帝。
“父皇!儿臣……冤枉!”
“皇上,您不能听信小人谗言啊!皇儿绝无异心!”
“既然没有异心,那就证明给朕看。”
“父皇!儿臣愿以死明鉴!”
三皇子额头冒着冷汗跪在地上心尖直打颤。
“倒也不用,朔北常年战乱,朕封你为宁王,即日起,你就到朔北帮着镇北将军镇守北疆吧!”
三皇子猛地抬起头,看向皇帝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
北地荒凉,那些蛮子为了口吃的都能打得头破血流,最关键是刚才还说自己抓了镇北将军的儿子,把自己安排到他的地盘还有好日子过吗?
“皇上,辰儿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能到北荒之地吃那样的苦啊!”
皇帝没有理会哭闹的贤妃,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三皇子。
三皇子祈求的话就在喉咙里,可触及皇帝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时,全身如坠冰窟,话一出口却变成了:
“能替父皇守卫西越国土,儿臣与荣有焉!”
说完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心中也不得不认命,自己此生恐与皇位无缘了。
“不,皇儿,皇上,不能让辰儿去北地啊!”
贤妃此刻无比后悔,听了舒妃的撺掇,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如今害得自己的儿子被贬去北地。
悔恨交加之下竟晕了过去!
皇帝一挥手,两个太监进来将贤妃抬了出去,三皇子磕了头也跟着出去,屋内只剩皇后一人。
皇后在一旁看着这件事情反转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做的那些事恐怕也逃不出皇帝的眼睛。
连忙跪到皇帝窗前。
“陛下!臣妾糊涂!”
“哦~!皇后此话怎讲?”
“……!”
皇后不知道怎么回答,皇帝不再看她,竟然掀开被子坐直了身子,一股威压浑然天成压迫着伏在地上的皇后。
“这些日子如何,接下来照旧,不要坏了朕的事。”
“臣妾明白!”
皇后胆战心惊,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皇帝做的局,只怪自己没沉住气,不过好在贤妃母子已经成不了气候,哪个位置终归是她的儿子的。
贤妃母子出师未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原因是有人告密!
而告密的人原本应该是舒妃,没想到被钱多多捷足先登,这让舒妃气得不轻。
不过她好在她留了后手!
进宫第十五日。
皇帝病危,人已经没了意识!
“怎么会这样?毒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我也不清楚!江公公只说今早起来突然吐了一口黑血,便神志不清了。”
“太医怎么说?”
“中毒!”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倒苏听晚和楚骁都清楚,这是舒妃的手笔!
可舒妃这些日子一直没到过崇德殿,她到底是怎么下毒的呢?
苏听晚看向跪在人群中垂泪的舒妃。
“你觉得舒妃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