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绝对不简单,按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刘松的计谋远超乎他们的想象,他的计划估计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实施了。
他对的是他们那一辈的人,而这情况要解决的却是他们这一辈的人。
要想知道原来的皇后到底在哪,那必须得跟紧着她,就算不知道会不会有下落,也要跟紧这位假皇后。她的行踪一点痕迹也不能放过。
而刘松如今想杀他,倒不如先抓住他的把柄,再将他一切斩断,给他一个痛快,而不是让他每次总有“死而复生”之路。
“他的野心不就是天下!”李值愤道。
陈纤说道:“没错,何况他抢了刘氏的秘籍,已经修炼有成,又想可知刘松对于自己有多残忍。”
人人都在讨论,唯独杨律在一旁不吭声,李值疑惑着,这杨律一话不说,难道是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一问,杨律却摇了摇头,他说道他自己要去跟踪皇后,希望王莜对今日之事谁都不准提起,就连她的父皇。
而且给到了王莜任务,必须每天汇报她母后的行为,如果她真的想找到她真正的母后,那她就必须这么做。
如果她走漏了风声,导致一切事情都无法原计划进行,那受到伤害威胁的就不止他们四子,还有全天下人。
万一刘松发生了不可抗拒的行为,一切都将会怪到王莜身上。
杨律说话特有说服力,在座人都缓缓点头,王莜擦了擦眼泪,振作着起来,为了事情的真相,在这一刻她似乎清醒了许多。
她招呼了自己的丫鬟,准备回宫里,“但如果真的是我的母后做出这样的事,陈纤哥哥,本公主也实属愧疚,配不上你。”
她低落的语气,看着陈纤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种亮丽。
李值急忙追了出去,边喊着:
“你说什么呢!你可是大岭国的唯一大公主,说什么配不配!”
“又不是说不配你,你激动什么?”王莜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
他就没再说话,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丫鬟看着王莜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发什么了什么事。
王莜虽内心难受,但还是心直口快,差点就说出了自己母后的事。
一瞬间想起杨律对自己的警告,她下意识的闭了闭嘴,装作若无其事,笑了笑,摇了摇头。
“可我看公主似乎很有烦心之事,何不跟小丫鬟一说?”
丫鬟还是不死心,总想知道他们到底讨论了什么。
王莜不厌其烦了,本就为自己母后的事情操心,还要假装没事一样,如今这丫鬟还总是喋喋不休的追问,差点就把自己的巴掌打过去。
她瞪了一眼,丫鬟见到后立马低头认错,“怪小叶多嘴。”
“不懂眼色。”王莜上了轿子,狠狠拉上帘子,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丫鬟。
这小叶能在她身边伺候着,还是上一位丫鬟突然死亡,才能让她在自己身边。
说实在,她一点也感到不自在自从小叶来到自己身边。
本来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她早已习惯那个人的存在,但在几年前突然就换了一个人,让她不信任,也不舒服自在。
但没办法,这是父皇给她安排的,她也不忍心把小叶给赶走。
在这大岭国时代,能找到一份养活家里人的活儿,实在难得,况且她也没做错过什么。
王莜不像平时外表上那样尖酸刻薄,她还是放过她,认为一切都是自己内心作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就无法代表那个人的好坏。
晚饭时刻,王莜在皇宫里用着晚膳,皇后笑盈盈的眼睛,时不时的就给她的饭碗里加上她最爱的菜。
一边是皇上给皇后的饭碗夹上她最爱的菜。
王莜看着饭碗里的菜,迟迟没吃下,余光又是注意着皇后的一举一动。
“怎么了吗,莜儿。”皇后问道。
“阿~没事。”王莜回过神来,夹着碗里的饭菜,慢慢吞下,可骤然间,内心深处似乎被什么刺破一样,鼻子一酸,眼眶红润。
她吸了吸鼻子,皇后感觉不妙,摸着她的头,关心着她的情绪。
王莜至今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人,尽然不是自己的母后,她这么爱她的行为怎么可能不是!
顺着母后的手,一把拥入她的怀中,在她怀中哭泣着。
皇上也急了,问道:“莜儿,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了!”
王莜在母后的怀里摇了摇头,双手使劲抱着皇后的后背,而皇后的后背却在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并不是很想让王莜的手碰到。
慢慢的情绪也就冷静下来,待在母后的怀里,就像一个不顾一切可以撒娇的小女生一样。
正当她相信眼前这一位就是自己母后时,却突然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假装在皇后怀里蹭了蹭的,往她的后背闻了闻。
这股味道,瞬间想让她呕出来,再见到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