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0日 星期四 下午 多云转晴
祸不单行,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早上小敏走后我又睡了个回笼觉,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
那是一个超高级的五星级快捷酒店,里边应该是在举行什么庆功会之类的,一水儿的美女和gentlemen,连门童和服务员都彬彬有礼,气质不凡,我和x小姐也盛装出席,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端着高脚杯,听着轻音乐,说着,笑着,招呼着,舞着……只有我在不停的胡吃海塞着,没办法,哪些美食实在太精致了,我吃得正起劲的时候被x小姐揪着脖领子拉去见一个大导,就在这时候一个缺德的waiter端着一盘烤肠从我身旁经过,我看那烤肠成色不错,就顺手拿了一根,塞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只听“哇”一声惨叫我就醒了,同时我便感到胸口火辣辣的疼——我去你妈,死猫太恶心了,把尾巴塞到老子嘴里。我一边呸呸呸吐着嘴里残留的猫毛,一边拿手捂着被猫爪挠伤的胸膛,难受之极……
都怪小敏,小敏现在见到卡尔就跟见到失散多年的私生子似的,抱着不放,昨晚睡觉的时候我说让她把猫留在客厅,她不肯,非要带它到卧室!
——我看着自己胸口这十个猫爪留下的血印,恼怒呀。还好,没有挠我脸,要不然我还怎么当影帝?
——不过,我是不是该去打狂犬疫苗?别到时候正在领奥斯卡影帝的时候突然狂犬病发作,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死在全世界人面前!
——嗯,一定得去,现在我的生命不属于我自己,属于导演,属于艺术,属于全世界,我得对全世界人民负责。
到了医院,医生问我被猫抓的伤在哪里?我很不好意思的解开衣服,露出我的胸膛——你母亲啊,卡尔这死猫跟着x小姐沾染了太多艺术天分,两只脚掌在我胸前的抓痕正好围绕着我的两个点,医生凑过来看了看,贱笑着说“啧啧,你要不说这是猫挠的,我还真以为是你刺的纹身,跟两朵花儿似的”,然后医生让护士带着我去清晰伤口、消毒、打疫苗。
——医生,你大爷,老子要女护士给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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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3日 星期日 凌晨 晴
小敏说校文学社辅导老师给他们布置作业,让他们每人写一首诗,小敏挠头无果,于是她便把这挠头的问题交给了我。
我想了想,从小敏手中抢过苹果核,咬了最后一口,投到远远的纸篓里,随口道:风轻 云淡/我抱着你躺在阳台的摇椅上/冬日散漫的阳光的抓起你我那慵懒的脸/把迷茫和平淡揉作一团废纸 投向纸篓/往昔?明日?
“这是诗吗?”小敏立刻质疑。这是不是诗我不知道,但这是我现在感受。
小敏命令我重作,要深情的,我挠头想了想,道:“当秋叶再次飘零/远方的人儿呀/你可读懂我刻在风中的文字/请为我继续守候吧/我用诅咒交换你的祝福……”
“停——秋叶飘零?现在都快过年了,还有,你那远方的姘头是谁?”
“没有,我这不是作诗吗?空幻一下!”
“空幻?诗要情真意切,重来!”
“啊——”
——悬疑诗,究竟是什么让诗人发出如此感慨呢?请老师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