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夭从那残酷的场景中回神,心惊不已。
“我现在不会武功,没有轻功,还崴伤了脚,就这么回去不找死吗!”凤夭在脑海中问系统。
系统:如果不回去,你那恶毒妹妹就会到你眼瞎的老爹那里告你夜不归宿,到时候会死得更惨。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发挥一下你的作用?”
系统沉默半晌,最后徒留4个字:自求多福。
然后任凤夭怎么呼唤,它都不再吱声。
“坑货。”凤夭忍不住暗骂。
“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在凤夭一瘸一拐的向左相府走时,她的贴身丫鬟如春红着眼眶含着泪水,疾步跑过来,扶了她的胳膊。
原主的记忆回闪,如春是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她这次被绑走时,如春是被打晕扔在了左相府的外面。
不是敌人,凤夭便主动宽慰,“没事,我逃出来了,只是崴了一下脚。不过不严重,休养几天就会好,你不必太过担心。”
小姐没有受伤,她终于安心了,如春抹一把忧心的泪水,点点头说:“嗯。我扶您回家,然后再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由于脚上有伤,凤夭走的很慢,来到左相府的门前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秋风阵阵,夜凉如水,看着高阔门头上的烛火灯笼,她想出今晚的应对策略。
在门房护卫手持长矛质问什么人时,她抬脚登上台阶,而后故意一个没站稳,哎呀一声跌倒于地上。
护卫听到声音,看清来人,是他们家人人厌弃的大小姐,便收回长矛,像木桩一样站回到了原地。
“哟!姐姐,这是去哪儿愉悦身心了,到现在才回来。”
声音来自护卫的后方,不用搜寻原主过往记忆,凤夭也猜得出来,这应该就是处处都想害死她的恶毒妹妹——凤阳花了。
凤阳花在说话时,眼眉故作不经意的落在凤夭的脖子上。
她在吩咐丫鬟做事时,要让男风馆的男官,在凤夭脖子上留下几个能令人想入非非的红痕,这样就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顶着一身污名,她便永远不可能再嫁给身份显赫的右相之子章华荣。
那么她便可以代替她,嫁给身份显赫,又挚爱自己的章华荣。
但是……
为什么她脖子上什么都没有?
失望之下,她的眉心微微蹙起。
凤夭侧躺在地上,听出了她那句愉悦身心暗含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她出去找男人,玩得很开心吗!
丫的,不就是栽赃,不就是演吗!跟谁不会似的。
来,她也来一个。
她抬起衣袖,沾一下没有眼泪的眼眶,摆出一副凄惨兮兮的模样,说:
“妹妹,姐姐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呀!左相府的嫡女,就算在不受人待见,一言一行也都代表着左相府的脸面。
你先找人打晕我的贴身丫鬟如春,后找人女扮男装非礼我,幸而我跑得快,没有被人看到那个不堪的场景。
如果被你的人得逞了,我被人非礼的一幕传扬了出去,污了我的名声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还会污了左相府的名声,如此你让爹爹在右相面前怎么抬起头来呀!”
凤阳花眉心跳动,这蠢货不是一向沉默如鸵鸟的吗!
今天怎么会一改常态,不仅会开口说话,还学会诬陷她了?
“竟有此事?”
又一道声音传了过来,那是凤夭与凤阳花及其爱惜名声的父亲左丞相。
他手中拿着长鞭,本是听了凤阳花的谗言,专门过来教训晚归的凤夭,没想到听到了其他情节。
他微怒,冷烈的眼眸投放到凤阳花身上,问:“你为什如此败坏你姐姐的名声?”
如果只是这一个原因,他不会生气,也不会在乎。
他在乎的是左相府的脸面,左相府的名声,这脸面和名声任何人都不得玷污。
“爹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让人打伤如春,更没有让人女扮男装去非礼姐姐,这都是她的诬陷,不信您去……”。
“查”字哽在喉咙,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暗自掂量真相似乎比凤夭说出的诬陷之言,更让父亲在右相面前抬不起头来。
“查吧!爹,如果事情不是女儿所说的那样,女儿甘愿受罚。”凤瑶接过凤阳花的话茬,向自己的老爹进言道。
查,绝对不能查,更加不堪的真相浮出水面,她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凤阳花暗自心惊,那结果好像还不如被她诬陷的女扮男装非礼未果呢!
快速思考后,她赶紧跪到地上,主动道:“爹,不必查了,姐姐说的没有错,
我确实是鬼迷心窍,先让人打伤了如春,后找人女扮男装非礼姐姐。
现在女儿知道错了,不该因为嫉妒,拿姐姐和左相府的名声乱来。请爹爹责罚。”
责罚,左丞相没有手软,扬手就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