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卑怕唐医生头疼,特地早吃了会儿。
下午,两人各忙各的,都很有分寸,谁也不会打扰对方的工作。
这是他们感觉到很舒适的相处方式。
到底不是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他们的感情不会外放的很强烈。
他们很内敛,会默默付出。
一连几天,两人都是睡在一起的,这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盛卑的工作有点麻烦,一开始是天天出去,等唐医生散场了他还没回来。
连吃饭都没办法一起,后来都是唐谦先吃,再给盛先生准备,等他回来了吃。
就好像结婚了多年的夫夫一样,彼此心中有数,彼此心尖有你。
因为长时间的睡在一起,唐谦有意地观察,发现盛先生身上很很多伤。
盛先生藏的很深,所有的睡衣都遮的很严实,但总不能全部都遮住,总是会让他看见点什么。
那些痕迹,看着有些似乎久远一点,有些像是近十年内的,都不是同一种工具所伤。
他终是什么都没问,只是每天多爱盛先生一点点,多纵容盛先生一点点。
这几天,唐医生的锁骨都快被啃熟了,纵容过度的情况,就是自己挺惨。
被盛先生撩的挺惨,也让盛先生的业务更熟练,偷袭起来他招架不住不说,还躲都躲不掉。
整的他有点哭笑不得。
盛先生有时候连脖子都没放过,那印记很明显,一开始唐谦还想着藏一藏,系上领带给遮起来。
后来——
去他妈的,不藏了。
他男人给的印记,他藏个屁,管他的。
盛先生想宣示主权,就让他宣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