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推开外围的闲人,带着二人就往里走,这赌局里可是热闹极了,附近的农民男女,老少爷们儿有钱没钱的只要好这一口的都时常来围观凑个热闹,以至于连容云还在人群里看到连家寨村几个面熟的同村人。走过一片骚动的人群,几个小青年手中棍棒齐备对着一个40多岁的汉子猛招呼,好奇的阎昔磊上前一问,原来是几个放贷的在逼债。倒是让阎昔磊好一阵咂嘴:“欠了高利贷不跑路,在这挨着打也要赌,啧啧!真jp!打死他算了。”
连容云拉了他一把,示意正事要紧,走进人群内里,一小伙一小伙的赌博者各自聚在一起正玩儿的热火朝天。什么玩儿骰子的、扎金花的、打麻将的等等五花八门,不过最多的还是玩儿牌九的。那汉子直奔着一圈人最多的大桌子走去。回头对连容云说了句:“稍等!”便钻进了人群。
连容云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下四周,虽然人们忙着玩儿牌,却依然有不少人对他投去好奇的目光,对于付秃子这牌九桌上起步5万的规矩来说,连容云这面生且稚嫩的青年,众人对他的底细持怀疑态度。
连容云哪管他们怎么想,一心只打量着周边环境好为接下来的行动打好基础,一边打量,他心里暗暗腹诽:“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搞的我都分不清谁是护局的谁是闲人了!”忽然,他眼前一亮,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付军!”连容云忽的“嘿嘿”一笑,对着人群内一个20来岁的白脸胖子招了招手。那胖子思考了下,摸了摸头,而后一把推开人群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青年,而后以一种张杨至极的声音说道:“草,连容云?你怎么来了?”
“嘿!”连容云也不生气,笑道:“多年不见,甚是想念!付大公子你见(贱)还是不见?”
“你!”那付军听了手指一指连容云,眼珠子狠狠的瞪着他,过了5秒钟忽然又笑了:“md,连小子,上学时咱们唱对头戏1年多,这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的贱呀!”
“哈哈……”连容云也有些感慨,几年过去了,他已从一个张狂懵懂的少年成长了太多太多,心也放宽了许多,面对这少年时自己最大的两个对手之一,他心中蓦然生起一种岁月的流逝感。那付军心里也多少有些慨叹,他自从辍学在家便混迹于父亲的赌局,几年下来见多了恩怨纠葛,现在再次见到自己曾经的对手,那些少年时幼稚的争斗理由现在想来未免有些好笑。
这时,那汉子已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见连容云与付军相视而笑,不由的一怔,连容云见他出来便微笑道:“怎么样?我现在可以进去玩儿了吧?”
“行了,进去吧!”那汉子说着话便走向付军,不知对他说了几句什么,而后见连容云带着阎昔磊钻进人群,于是他也跟着钻了进去,徒留付军怔怔的站在原地。
连、阎二人推开拥挤的闲人来到桌子旁,一个长约5米不知何种质地的赌桌摆在中央,四周数不清的汉子密不透风的围起堵住,令连容云有些难以接受的是人群里还夹着几个妇女站在桌旁下注,最令连容云不适的是,几个看着就有钱的男人左手各自抱着年轻的女子,右手吆喝着下注。其中一位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引起了阎昔磊的注意,于是对连容云悄悄说:“那人是谁?听他说话的口气,旁边站着的秃子就是付秃子!”--16124872709629399162+dliineda+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