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见一个身影在自己门外停了下來,轻声喝问道:“谁在外面,”
“你说是谁,大淫贼,快点开门,不然本大小姐就把你的头打成猪头,”
不用问,听声音林宇就已经猜出是谁了,轻声喊道:“门又沒锁,你直接推门进來就行了,”
林宇的话音还沒有落下,便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柳紫清仔细打量了一眼门锁,娇嗔道:“淫贼,你的房门干嘛不上锁,是在等人呢,还是打算半夜出來找人呢,”
林宇笑着耸了耸肩,问道:“清儿,夜都深了,你怎么还不去睡啊,”
柳紫清向林宇吐了吐舌头,娇嗔道:“要你管,我现在还不想睡呢,”
林宇一怔,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柳紫清扭伤的脚,带着一丝关怀说道:“清儿,你的脚伤还沒有好呢,还不宜乱走动,赶紧回去,多作休息,”
柳紫清嘟了嘟嘴,道:“本來就沒扭到,只是被石头给划破了一点皮而已,”说这话时,她还故意用脚把房门给关了上去,以此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粉嫩的脸颊之上还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林宇愕然,见其又把房门给关住了,也顾不上去追究她脚伤的事情了,急忙说道:“清儿,你这样深夜乱闯一个男子的房间,传出去对你的影响不好,说不定,以后就嫁不去了,”
柳紫清撅着樱桃小嘴,娇哼一声,道:“嫁不出去,就怪你,你要对我负责,”
“呃,呃,呃,”林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來,过了许久才吱吱唔唔的说道:“负什么责,”
柳紫清绕着林宇转了一圈,嘿嘿笑道:“你说负什么责,你要不对我负责,那我对你负责好吧,”
这句话彻底颠覆了林宇的价值观念,愕然了许久,才说道:“你想干嘛,”
柳紫清这时突然从背后拿出一盘围棋,道:“还能干嘛,一个大淫贼,现在天都快亮了,我也睡不着,万一再有什么色胆包天的淫贼打我主意,我可就惨了,所以想來想去,还是來找你來下盘棋比较好玩,”
林宇有些懵了,这个丫头大晚上的不睡觉,跑來就是为了找我下棋,真是一株百年难得不遇的奇葩,
柳紫清见林宇还愣在那里,对着林宇又做了一个鬼脸,嘿嘿笑道:“怎么了,淫贼,难不成你害怕了啊,上次我们可是不相伯仲,沒分出什么胜负,这次一定要一较高下,”
林宇这回真是服了这个奇葩,微微一笑道:“上次我记得好像是某人耍赖,在快要输的时候,故意把棋盘给搅乱了,”
柳紫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歪着小脑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着樱桃小嘴,道:“是谁要输了,肯定不是我,那不是我要输了,那我干嘛要把棋局给搅乱呢,淫贼,你说对吧,”
林宇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笑道:“对……对……真是服了你了,是我耍赖行了吧,”
柳紫清嘿嘿的笑了起來,道:“这还差不多,不过这次先说好了,你不许再耍赖了,”
林宇愕然,只得连连点头,应道:“好……好……不耍赖,”
柳紫清像个调皮的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欢吃的糖葫芦一样,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得很甜,就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甜,
待棋局摆好之后,林宇立即抢了黑子道:“既然柳大小姐这么厉害,怎么也得让我先落子吧,”
柳紫清也毫不示弱,直接就把黑棋给夺了过來,娇嗔道:“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和我一个弱女子抢嘛,我先下,”
话音还未落下,柳紫清带着狡黠的笑意,在黑白纵横的棋盘上啪啪啪一连落下三子,
林宇看的怔住了,愕然问道:“清儿,你又耍赖了,怎么能连下三个子呢,”
柳紫清嘿嘿一笑道:“淫贼,你可是个大男人,好意思和我一个弱女子斤斤计较吗,再说了,外面那群人可都是喊你为林大侠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他们口中的林大侠还和小女子这般锱铢必较,不知道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再叫你大侠,”
林宇拿了一个白子,摇了摇头,笑道:“清儿,你变坏了,竟然学会威胁人了,”
柳紫清无聊的撩弄着头发,嘴角之上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道:“淫贼,我这是实事求是好不好,怎么能算得上是威胁你呢,我要是想威胁你,至少也会站在这里高喊一声:非礼了……”
还未等柳紫清把话说完,林宇已是听得愕然心惊,道:“清儿,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说吧,这么晚了,來我这里想说些什么,”
柳紫清放下棋子,嘿嘿的笑了起來,道:“不想说些什么啊,你只要告诉我,你和那个李紫嫣是什么关系就行了,”
林宇急忙做扑鼻状,说道:“好浓的酸味,谁家的醋瓶子倒了,”
柳紫清上去狠狠地掐了林宇一把,嘟着嘴佯装嗔怒道:“你家的醋瓶子才倒了呢,快点老实交代,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话音还未落下,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急忙纠正道:“不对,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