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想过站在狼九缺身边的男人,无数种可能,无数种类型,像白展堂这种的气质不凡,他不是沒想过,
可他下意识的挥走一切脑海中能站在狼九缺身边的人,
此时此刻,这么清晰的有一个男人出现了,不容他无视不容他自欺欺人的出现了,君寒澈的战斗因子瞬间被刺激觉醒,
他,君寒澈,南朝的不败战神,北齐修罗太子,这么多的背景这么多的荣耀光环,从沒想到会有一天,要这样追着一个女人跑……
君寒澈看了狼九缺一眼,又看了狼九缺一眼,怎么都看不明白这小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这么干,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什么毒,”
狼九缺被他看的发毛:“这毒我沒见过,”
“什么意思,”
说到正事,君寒澈放下了心里的万端想法,
他的诧异是有根据的,她说沒见过,绝对不是真的“见”,应该是连听都沒听过的一种稀有的毒,
而狼九缺的医术,这不用说了,如果连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毒,那未免太过稀奇,
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展堂看上去仿佛只是睡着了,连脉象都只是变的平稳缓慢,像是一种让人在睡梦中死去的毒,
狼九缺摇摇头:“若是解,我有办法,但是我沒见过这毒,不知解毒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的变化,”
“先解了再说,迟恐生变,”
君寒澈缓缓啜下一口茶,他和白展堂虽沒交情,却也不免唏嘘,
一个内力深厚的高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被下了毒,险些要烧死在客栈里,
而这个毒,连活死鬼医都说沒见过,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或者说,什么样的势力,
狼九缺也是这个意思,她伸手去解祈风的衣衫,
喝进嘴里的茶咕咚一声吞下去:“你干嘛,”
狼九缺不抬头,三两下把白展堂的外衣剥了个干净,那娴熟的速度让君寒澈的眉峰狠狠皱起,她经常去扒人家衣服,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狼九缺和某个男人在床上的情景……
不怪他想的多,活死鬼医那男女通吃的风评之差,足足够让君寒澈头疼了几个月,
君寒澈捏着茶盏,听她随口解释:“金针刺穴,将毒逼出來,”
君寒澈点点头,
他不是沒见识的人,更不是会因为酸气而耽误正事的人,
所以他绷住要冲上前将狼九缺那爪子给剁了的冲动,让自己的屁股牢牢的坐在椅子里,以一双锐利似剑的眸子盯着已经被狼九缺剥去了里衣的祈风,那凶悍程度简直要将昏迷的伤员射个对穿,
冷鹰捂脸,最近天天吃改口味,一会吃火气大的要是的辣味,这会儿改吃女人人的酸醋味,爷,最近物价可贵啊……
君寒澈扫过他一眼:“你和铁血一个房间,去吧,”
冷鹰扯着铁血立即遁了,
陪着主子从北齐出來,等到回去的时候给老太太带去个这么凶猛的狼妃,一个强势的老太太,一个凶猛的太子妃,
铁血一想起來后面的各种可能性,心肝就一颤一颤的,
护主不力啊,竟然让主子误入歧途,两人现在一边想着怎么跟老太太交代,一边想着有沒有可能直接跑路不用回去交代,
最后的结论就是:直接自挂东南枝吧……
冷鹰铁血溜的仿佛被鬼追,
狼九缺转头狐疑的瞄了一眼,手下不停,终于剥光了白展堂的上身,
一低头,笑眯眯吹了声口哨,这男人身材不错,看着并不健壮却很有料,肌理分明的上身蕴含着力量,正准备伸手戳戳,伸到一半的手指立即被人一把拍下來,
“啪,”
她疼的吸气,呲牙咧嘴的抬头,便见不知什么时候以光的速度冲到自己身边的君寒澈,沉着脸咬牙:“动手动脚的什么毛病,”
狼九缺狠狠斜他,,你他妈刚才抱老娘,亲老娘的时候怎么不说,
君寒澈气的脑仁儿疼,那能一样么,不过通过今天,他也算明白了一件事,当日送回北齐的大婚回信算是送对了,
就看这招蜂引蝶的女人,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沒看着她,身边已经又多出來了几男,
先下手为强,君寒澈为自己的决定深深庆幸着,又一面深深的郁闷着,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混女人,
心里火气直蹿,面上看不出分毫:“快些吧,夜深了,”
狼九缺眸色一顿,察觉出一点端倪,
她盯着君寒澈半天,随即垂下了眼睛,取出针,在身边的男人看似悠然闲散不过是旁观,实则如探照灯一般刷刷放光的监视目光下,凝目开始下针,
房间内一时沒人说话,只有龙莫辰瞪大了眼睛瞧着,明晃晃的针尖儿每扎一下,龙莫辰就白着脸哆嗦一下,
狼九缺翻个白眼,这傻货,
她下针的速度很快,连一丝的犹豫都沒有,仿佛那些深藏于体内的穴位早已一一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