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用说么。除了那女人谁能干的出來。除了那女人谁敢干。先不说这小子有沒有本事跟那女人斗。就说他再说下去。不等他把那女人吊起來打。主子都先断你一条腿。
铁血一把拍掉他的手。莫名其妙还想着继续骂。
便见自家主子斜倚在椅背上。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像那该死的人干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儿。主子还挺乐呵。
铁血见鬼的摇摇头。靠。怎么可能。可是再怎么看。主子嘴角那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依旧坚挺的挂在那里。
冷鹰看向铁血。
冷鹰捧着碗小泪纵横。狼妃。沒跑了。
“啪……”
突然一声巨响。
“都是那个可恶的鬼见愁。一定是那个女人害了我们王爷。硬逼王爷娶她。最后才会让王爷变成那样的。”
然后一窝蜂的开始起哄……好不热闹。
君寒澈此时。的确挺乐呵。
说不上的感觉。那女人愿意拿他的名头去惹是生非。让他有一种扭曲的成就感。最起码。在扣人屎盆子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不是么。
君寒澈为自己这成就感眼皮子跳了跳。有种被吃定了的郁闷感觉。
沒见到那女人之前。一切都还好说。他现在很期待。什么时候看见了那女人。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态度。连他也说不好。
食指轻轻敲着桌面。忽然一滞。
鹰眸缓缓的眯起來。君寒澈朝客栈二楼上看去。
冷鹰和铁血也跟着转头望过去。那里正有一个男人走下來。一身粉色锦袍。气质高华。看上去便不是寻常的贵族子弟。
那人似是想着什么。一路微蹙着眉走下了楼梯。
忽然也是脚步一顿。仿佛感觉到君寒澈的视线。他转头看來。
两人目光一交汇。便同时挑起了眉。
所以此时此刻。君寒澈只对视了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危险。
惊诧这边境人才济济。竟然有一个这般年轻的俊才。而且内力深厚比起他只高不低。
他观这男人气势惊人。脑中一转。第一时间猜测这个眼前男人可能的身份。
两人遥遥一点头。便转开了目光。
白展堂一下午有些郁闷的心情。此时瞬间被治愈了。
他笑着走出了客栈。很期待这正牌王爷和那假的王爷凑一块儿。得是多好看的一场戏啊……
“爷。要不要跟去看看。”
冷鹰摸着下巴。脸色凝重。
在这南朝边境。并且在局势混乱的时候。有一个预料之外的高手存在。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君寒澈摇摇头:“不必。碍不着咱们。沒必要。”
他此时沒将这祈风当回事。下意识的认为碍不着他。
殊不知。再过个几个时辰之后。这男人瞬间上升为他的眼中钉喉中刺。怎么看是怎么碍眼。
君寒澈这会儿自然是不知道的。只饶有兴致的听着耳边食客乱哄哄说着那“君王爷”一路上调戏良家妇女的事儿。
忽然一句:“哎呦。估计这个王爷是禁欲久了。这会据说还在窑子里逍遥呢。”
一句话。令的君寒澈忽然睁开眼:“窑子。青楼。”
冷鹰点点头。窑子不就是青楼么。
“很好。”君寒澈嘴角微勾。挑着抹兴味盎然的弧度:“冷鹰。发个消息给地方官员。查清楚这里都有哪些窑子。具体位置。一个都不要落下。”
他正要问查这个干嘛。便听君寒澈含着笑意的嗓音。低沉慵懒地道:“走吧。我们去瞧瞧这个“君”王爷有多逍遥自在。”
冷鹰一口茶喷出來:“爷。你是想……”
这这这……这也太腹黑太无耻了。
此时的狼九缺坐在青楼里。
两人要了一个包厢。四个姑娘两两围在左右。斟酒添菜。笑语晏晏。
另有一个女子在案后抚琴。清音妙曲。秋波暗送。
到了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了这煌城白日热闹夜晚冷清的原因。
主街之后拐过几个巷子。便是这位置隐蔽的排排花街。几乎全煌城的男人晚上都聚集到了这里來。
从包厢中望下去。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门口正有挥着帕子的姑娘迎來往送。
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变身衣冠禽兽。一叠银票塞进女子大敞的肚兜里。换來惊喜的娇笑声声。
而大堂内亦是如此。
姑娘们清一色的制服。肚兜之外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坦胸露乳穿堂过室。招摇无比。
龙莫辰以扇面遮着半边红通通的脸。心里嘀咕着:一个娘们逛窑子。还叫女人伺候。你丫的还是女人么。
看着那一个个乳汁都快喷出來的女人。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害臊。简直想找个地躲进去。
你一个女人竟然还左拥右抱。一脸享受无比的模样。简直是乐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