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心理几乎得了淤积。他倒是想这个女人大哭大闹。要死要活。然后他來个勉为其难的收了她。谁知道结果人家來了一句。最好当什么也沒发生。其实君寒澈心里想反对來着。说他愿意负责什么地。不过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
君寒澈甚至可以知道要是他提出说要负责的话。狼九缺立马就会露出那种“干你屁事。”的眼神。说那种被强的是我。吃亏的是我的话出來。让你绝语。
就是这种“干你屁事”。和你就是的“不相关的人”。这种感觉真他妈让人不爽。
这个女人眼瞧着像是跟一个羔羊一般的弱。谁知道那性子天煞的比男人还刚硬。决定的事儿谁又能更改。
再说了。你凭什么让她改变主意。凭什么。难倒就因为你扑倒了人家。
我靠。我纠结个半天的劲是为哪样。她爱咋地咋地去。关我鸟事。我时间太多了管你那些臭皮蛋的事。
不过他好像最近就是太闲了。太爱管那女人那些鸡毛蒜皮的臭皮蛋的鸟事。
“恩。继续。”
接着。君寒澈阴霾的说了一句。其实潜意识里。他压根就想说“你有屁快放。”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从嘴里出來的就是两字: “继续。”
“嗯。什么最后一件事儿。 沒了啊。。”
乔青扯了扯大白毛的尾巴。在一声抗议的喵呜中倒吊着它提溜到腿上。一把摁住想要挣扎的脑袋。
君寒澈正准备听她继续说。结果她來了这么一句。剑眉一蹙。问:“完了。”
“还能有什么。”
狼九缺耸耸肩。说完了便起身朝外走。
直到走到门口。房门打开的一瞬。感觉后面的君寒澈气息骤然冷了下來。危险的声音又问:“你说完了。”
狼九缺回头。倚着门框吹一声口哨:“吆。王爷这是愿意跟小的说点别的了。”
这种嘲弄的语气让君寒澈咬牙切齿。
他承认他就是想找麻烦。他就是看这女人不顺眼。该死的不顺眼。
最好一辈子都别再看着她。偏偏这五天他过的浑浑噩噩。想要整理的越发乱成一团。她却还沒事人一样的舒坦自在。不因为她的态度产生丁点的不同。
君寒澈想到这里。端着茶盏一口灌下了剩下的冷茶:“别忘了关门。”
狼九缺瞄一眼那人貌似是恼羞成怒的情绪。明显的感觉出那人心情不知为何再一次臭了起來。
不过谁心情好呢。你不想搭理的时候老娘就得滚远。你想了老娘还得腆着脸凑上來。
搞笑。当自己谁。以为全天下都你南朝呢。上哪你都王爷。
“好像要出去的是你吧。”
悲剧啊悲剧。君寒澈沒有遇到比现在还更要命的郁结事情。本來因为某个女人对自己沒有一定点的感觉。郁结够深的了。现在还当什么也沒发生。
他想负责。人家压根就沒当回事。感觉自己就是那傻子。那二货。天低下沒有比自己更蠢的货了。
转身。房门一闭。一阵冷风呼呼吹过狼九缺。
砰。。
摔破什么的声音狠狠在房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