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任何人说。”说着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不打搅你们了,我走了。”
陈玉奇小心翼翼地涎笑着说:“吴校长,再坐会吧,我,真不知怎么报答你才好。”
吴仪隆看了郭蒙蒙一眼,所有的意思都在这一眼中:其实,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你知道吗?他走出去时,郭蒙蒙含情脉脉地盯着他,柔声说:“吴校长,以后有空,多来坐坐,啊。”
听着这带有暗示性的话,吴仪隆亢奋不已,真想立刻就返身去拥抱她。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在职位上是校长,身份上又是他们的媒人,但在感情上,他只能是一个贼。他不能公开要,只能偷。即使再迫切,也只能偷。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