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儿倒也显得十分淡定,看着木群的剑向自己劈过来,或许他认为这剑放在剑鞘里面,按理来说,倒也不会伤着身体,最多呢,就是身体有些疼痛而矣。是以,并不遮挡,而是任由木群劈下来。
眼见剑就要劈在三儿身上,杨雪英没有别的法子,只好走上前去,用身体挡住木群的这一击。幸好,木群看到自己的剑就要劈在杨雪英身上,也幸好这个时候,杨雪英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杨雪英虽然感觉到背部有些疼痛,却并没有什么大碍。
杨雪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背部,一边道:“你们两个……哎……让我怎么说你们好,都是这么倔强的脾气,谁让一步都不会有事的。瞧瞧你们,都是十来岁的年纪,按理说也不算小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木群听着,还是有些不太服气,道:“杨姐姐,你评评理,你说这个三儿是不是说话太没有道理了?”
杨雪英拉着木群道:“好了,我的好妹妹,别再争谁对谁错了,上来帮帮忙,我扇了一天的风了,手都酸了。你倒好,还有这个闲工夫,与人斗嘴。”
此时的杨雪英可不让木群再说什么,而是拉着木群上了马车。木群此时心里,其实还是很想脱离现在这个场面,毕竟打又不能打,斗嘴又斗不过,还是很令人郁闷的事情。
待二人上了马车,这三儿倒也极为淡定,丝毫没有因为木群的那一剑有任何的不一样。此时,三儿从树上扯下一条树枝,身体也靠在树干处,手里边拿着树枝,在地上拨弄着,显得特别的无聊。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群马狂奔的声音,看后面扬起的尘土,马匹定然不少于十五六匹之多。三儿此时,也拂去眼前摭挡自己视线的树枝,掂脚尖看向远方。木群似乎也有听到马儿的声音,在里面帘子不拉,问道:“三儿,来的人可是你镖号的人?”
听到木群的问话,三儿此时说话却没有之前那么冲了,而是正常的答道:“还没到达面前,还不清楚是不是我们的人马,不过,猜一下,应该是吧。你们先别着急,如果人来了,我再把你们叫下来。”
杨雪英对木群道:“你听,其实这三儿脾气还挺好的,别老是拿话激他,或许他跟你一样,都是争强好胜之人。”
“谁跟他一样,像吃了火药是的。”木群一听,杨雪英拿她跟这个三儿相比,而且讲的似乎差不多一样。顿时心里老大不愉快,等杨雪英话音一落,便极为不服气的如此说道。
“好啦好啦,就你有理才是。别那么激动,我们等着不就行了?”杨雪英此时可不想成为木群新的攻击对象,她可不是三儿,斗嘴是斗不过木群的。
随着马儿奔跑的声音渐渐临近,马儿的嘶鸣声也随之而来,然后便是一大群马被嘞住后,马蹄不住的踩踏着地面而传来的共鸣声。
三儿此时喊道:“人来了……”
杨雪英和木群二人也拉开帘子,正要跳下来时,为首的中年男子连忙阻止道:“杨姑娘,别下来。这一路,时间还很长,既然你们已经休息好了,那我们出发吧。”
杨雪英仔细看去,这些穿着打扮各有不同,服装服饰各有不同。最为奇特的便是为首的这名男子,竟然戴着一顶帽子,式样竟然为杨雪英从未所见。看布料,倒不像是人族所用的绸布,倒像是地族人常用的牛皮。只是现在计蒙正熟睡中,不然还真可以问上一问。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是人家都已经发话了,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回话。杨雪英微笑道:“一切都镖头的意思办,我们没有意见,只希望这一路都能平安便好。”
这为首的男子一拱手道:“这个请杨姑娘放心,有我马爷出手,定然保得大家平平安安。”说完,向后面的弟兄们喊道:“兄弟们,等下你们在左,你们在右,切记,凡事莫理,一切以押镖为重,知道吗?”
随后就听到一大片的山呼声“知道了。”马镖头听到似乎很满意,喊了一声“出发”,便急急的赶到前边去了。剩下的兄弟也在等待着三儿把马车赶到路中间,以便守候在马车的两侧。
这三儿的赶车技术,确实不错。一扬鞭,往下那一抽,然后右手这么一拉,这马儿似乎通人性一般,立刻长嘶一声,便调转马头来到路中往前进。这一次,虽然马儿的动作也挺大的,但并不会像上次那样马车晃动的那么厉害,是以木群此次并没有站出来说上什么。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三儿一脸的不悦,走在三儿旁边的一位镖师便打趣道:“怎么的,三儿,莫非隔壁家的丫头惹你生气了?还是春香居的姑娘不合你意儿?”
此言一出惹来一大片附合之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来,各种版本都有,讲的最多的仍是这种桃色事件。每讲完一种猜测都会惹来一大片的大笑,而作为当事人的三儿,倒极为淡定,完全不作任何理会。
而走在最前面的马镖头听到后面这些镖师越说越露骨,怕在马车的杨雪英和木群会有很多意思,便大喝一声:“我们走镖之人,最重要是什么?”
或许是这总镖头经常问,这些个镖师倒回答的很一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