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嘴依然还是一样的斗嘴,并完任何不同,吵到后面便你无一言,我似有一语,就这样半吵半停的。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们便不再吵闹,烦人的三叔也便没有再来过。
大家难得如此清闲,便都安静的坐着,也不知是因为一天劳累的原因,不多时,木群竟然睡着了,楚天本想把木群抱到安静的禅房里休息下。晚间送饭过来时,小沙弥已经把大家休息的禅房位置告诉了楚天。
正当楚天把木群抱起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这木群竟然醒了,说了一句:“师兄,我就在这里靠一下,我想看看这木头什么时候醒来,你要去睡就去吧。”
听到木群的话语,杨雪英也站出来道:“楚公子,就让木姑娘在这里休息吧,反正这个天气,冻不着人的,今晚我也留下来,计公子是病情在今晚会有什么变化,我们也好尽快处理,有你们在,我更放心。”
话都讲到这个地方了,楚天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木群说完话,立刻又靠在椅子睡着了。楚天也确实不好如何驳了她们的心,只好从禅房里拿了一些保暖之物给她们御寒。
晚间,杨老太爷也曾来过几次,每次来,都会来把一次脉,把脉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楚天和杨雪英每每询问,这杨老太爷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愣是一个字都不说。
逼得急了,便道:“你们好生看着,如果今天能醒转过来,便有胜算,你当立刻通知于我,徜若一直未曾醒来,只怕生死难料。”摸摸胡子又走了。
今晚的月色不知为何如此甜美,楚天一人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山锋,以及周围已经逝去的繁华,心中感慨万分,都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报仇之心竟然如何小了。
从当初的迷恋师妹,到现在不知所踪,自己总是走一步算一步,却没有哪一步走得正确。下到暗黑城,虽然学到一些招式,却发现对敌之时,杀心仍轻。就如师父所言,妇人之仁,总会误事。
这个楚天又何尝不知晓,只是每每看到无辜之人,总也下不去手,只怕自己也会如同灭自己满门的人一般,心中只有杀欲。
悬壶寺的钟声这时却响了起来,楚天看着寺庙,心中想着佛家的慈悲为怀,忽然之间像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天儿,你忘记为父是怎么死的了……你就这样消沉下去……你就让为父死得如此冤枉……”远处,父亲身穿白色长衣,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面目狰狞。
爹爹刚一消去,就看到娘亲也从远处飘了过来,虽是一身白衣,却并没有血迹。只是眼角边上,慢慢渗出血来。口中喊道:“天儿……我死的好苦呀……天儿,你要给娘报仇呀。”
忽然之间,嚎叫声四起,家中亲人,家中的佣人全部袭来,个个都喊着“为我报仇,为我报仇”
楚天被这突然而来的喊叫声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口中也念念有词道:“爹娘,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冤枉,我会给你们报仇。”
各种挣扎,各种哭嚎,各种人群,一大堆,一大群,向着楚天袭来。楚天头痛的要命,立马跪在地上哭道:“爹娘,天儿一定给你们报仇。”说完,不停的用头敲击着地面,如此坚持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楚天缓缓抬起头来。
哪里有什么爹娘,哪里有种种亲人,所看到的,只不过木群和杨雪英靠在椅子上睡得正熟悉,楚天拍了拍胸脯小声道:“好险,幸好,没有把她们俩吵醒,否则英名尽失。”
楚天刚想站起来好好看看外面的风景,却听到一声“水”,楚天吓得差点没坐在地上。回头一看,原来是计蒙已经醒过来,楚天一看,高兴万分,连忙把水送了过去。
计蒙身子还不能起身,只能是楚天扶着计蒙喝,计蒙虽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喝水喝的很快,不一会儿,一碗水尽然见底了。
喝得满足,楚天把计蒙放下,转身把碗放回了桌子上。楚天回到床边时,看到计蒙又闭起眼睛来,以为计蒙又睡下,正欲离开之时,却听到计蒙轻轻地说:“楚天,杨姑娘,有没有帮我把过脉?”
“号过了,你现在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楚天答道,楚天确实也想不通,自己这么病重,一起身啥也不问,就问有没有把过脉,真是匪夷所思。
“怎么说?”
“放心,不单单杨姑娘号过脉了,就是她娘,她爷爷都来号过了,方子已经开下。你尽管放心,没事的,只要你安心养伤,必然无事。”楚天以为计蒙担心自己的身子,连忙抬出一大堆人,来证明计蒙的伤是没事的,完全可以医治得好,令计蒙安心。
计蒙此时又道:“那杨姑娘在哪儿,我有些事情要问她。”
“杨姑娘,正睡觉的,什么事情,等你明天再说,现在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明天再说。”楚天听到杨老太爷派人来传说时就已经言明,只要醒了,就有生还的希望。
可是安抚哪那么容易,楚天怎么说,计蒙就是要亲自问杨雪英一些问题。也许声音有些大,杨雪英起身答道:“计公子,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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