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内力和魂兽,到现在,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
从几人无风自动的衣摆间,东方透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旁观者。亲眼所见的震撼,给噎得说不出一个字。
怀里,原本扯动身体的痛处想要呻吟出声的东方吟见了这场面也直接呆愣。
一个时辰后。
“你可有遗言?”
被东方琥珀和宫遥岑联手一脚踹翻在地,男子不屑琥珀的怜悯,冷哼,别开脸。这一转头,却刚好撞见面上闪过玩味儿神色的东方透正饶有兴味看着问他遗言的男子。
见男子死犟的模样,宫遥岑又上前补了一脚,男子颈间动脉暴突冲他龇牙。无奈,全身几大要穴被点死丝毫动弹不得。宫遥岑虽被唬了一跳却并没退缩用手肘推推身侧的琥珀,沉吟:“我怎么觉着你刚才的这句话好熟悉?”
“是吗?”琥珀哼笑:“抄袭丑丫头的口头禅,想尝尝土霸王是什么滋味。”
宫遥岑:“……”
东方透耳尖,听罢眉峰又是一挑。嘴上弧度不减,心里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将他带出去?”
“太麻烦了。”琥珀瞅了慕容习一眼,面上有着不情愿,眼珠滴溜一转,道出自认为想的其美的法子:“直接提头吧,这样比较轻松。”
“……”
怀里,呆子使劲儿瑟缩了一下,轻扯东方透的袖子,眨巴着水汪的明眸带着虚弱的腔调:“琥珀也中邪了吗?”
“…那厮从没正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