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恢复。只是,想到昨天从程成那得知的,陆甲离开杨光是因为席玉白。不由的对这个老女人,心怀恐惧。这样的事情又该不该让杨光知道呢?自己以后又会不会跟杨光有同样的处境,贾欲春越想越害怕。
“你们为什么分手?”,贾欲春把杨光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深情对望的好,大家都会尴尬。
“他不相信孩子是他的”,杨光觉得“陆甲”这两个字就像“伏地魔”,不敢再提及。
贾欲春激动的把桌子一拍,整个身子跃起,杨光怔怔地看着她,“这二货青年,孩子不是他的能是谁的?你这一头栽的小笨蛋,还能背着他跟别的男人生娃?”
愤怒完,贾欲春又弱弱补上一句,“为什么他有这样的怀疑?”
杨光移开视线,像断了线的木偶人,耷拉着脑袋,“他结扎了,好看的小说:。”
结扎?贾欲春倒抽一口冷气,又联想到席玉白跟陆甲的关系。这结扎不会也跟那老女人有关吧?贾欲春顿时觉得“席玉白”这三个字充满了恐怖。
“那孩子不是陆甲的?”,贾欲春不想这么问,但是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只有了解了所有情况,才好有所应对。特别是这事跟陆甲有关,陆甲跟席玉白有关,而席玉白跟程成又密不可分。不是她自私,只是如果真相浮出水面,杨光说不定更能理解,也就不会这么伤心,这么无法割舍了。
杨光捏了捏眉头,失神的望着曾经和陆甲**与共的卧室,“怎么可能不是他的,跟他恋爱以后,我就只有他了。就算结扎也是有几率怀孕的,这是老天刺给我吗的礼物,只是他不敢面对。让我们的孩子白白送了命。”
杨光慢慢的吐出最后几个字,泪水汇聚成河。
看到杨光这么受伤的小模样,贾欲春的心捏得紧紧得不敢松懈,“那个女人,你知道吗?程成说,陆甲是因为席玉白而离开你。”
“席玉白?”,杨光眼神里充满恐惧,“陆甲说他离不开的女人是席玉白?这怎么可能?”
“你认识她?”
“不,我是听说过她。席玉白是我们老板的老板,我们老板也不是什么怂角色,可是每次有安排去见她的时候,都会紧张得坐立难安。我还记得,席玉白来过我们公司一次,她走的时候,我们老板跪在地上,满口是血,脸上都是血指印,所以我才记得有这样个能凌驾到我们老板之上的女人”,杨光抓着贾欲春的肩膀,“他为什么跟这样的女人扯上了关系?”
贾欲春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女人也想把程成据为己有!”
杨光和贾欲春驻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对方。
电话响了,愣了半天贾欲春才反应过来。接起电话,是王警察,“贾欲春吗?”
“你废话吧,还是二愣子,我的手机不是我还能有谁?”
“额”,被贾欲春一股脑骂了个爽快的王警察还跟不上这个节奏,他缓冲了下语言功能,才开始继续说话,“我这边查到些光头男的新资料,可能能够证明他就是幕后主使,但是这些资料牵涉到了更大的利益集团,现在我们领导很重视这个案件,已经移交重案组,再之后我就没权插手了,但是我还是想查下去。想跟你交换下信息,具体的见面谈。”
“还是麦当劳?”
“可以,我老姐最近疯狂网购,把我的信用卡刷爆了几次,现在积分暴涨,可以兑好几个套餐了,一会你可以多吃点”,王警察边说边伴着憨笑声,“我大概过十分钟就可以到那,你收拾一下下楼吧。”
贾欲春总觉得这个王警察是有意无意的靠近自己,难道真的看上她了?什么时候自己有了这么大的魅力,身边的男人都像苍蝇一样,往她整个屎坨子上?呸,贾欲春心里吐了一口,怎么能把自己比喻成屎坨子呢?然后跟杨光说了下情况,拉她一起出门。
杨光磨磨蹭蹭的,洗澡吹头的,说是刚做完卫生一身臭见不了人。贾欲春最不喜欢等人,跑去厨房的冰箱偷了个螃蟹,随便一冲,丢到锅里,起锅就吃。吃完时间刚刚好,杨光也准备就绪。就这样一个邋遢女汉子,拴上个高跟鞋美女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