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带人回到了牧马人车里。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相互对视着。脸色都他妈挺不好看。老邱点了个烟。手掌摩擦着电话半天。才拨通了过去。接通以后。有点尴尬的说道:“龙。人跑了。”
电话另一头的朱浩龙沉默了一下。沒有生气。语气很柔和的问道:“怎么弄的。”
“他说他手里有点东西。我看样子不像撒谎。本來我想拿完东西在处理他。但这小子太滑。也怪我。这事儿办的有点装B了。”老邱噗嗤一声扣出左眼的蓝色假眼珠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缓缓说道。
“能补救么。”朱浩龙问了一句。
“他说你这么玩快死了...。”老邱龇牙说了一句。
“哈哈。。那让他來吧。”朱浩龙笑着说了一句。
“我先处理点别的事儿。他的事儿你不用担心。他只要出來肯定让他消失。”
“辛苦了。”
“呵呵。你说啥呢。套牌雅阁准备好了么。。”老邱笑着说了一句。
“恩。在帝9国际后门。我让人撞了一下。可能不会太像。牌子的号码差一个数。还有一辆厢式货车。市局上面的人打过招呼了。剩下的事儿你办吧。”朱浩龙声音有些疲惫的说了一句。
“恩。你睡吧。等我消息。挂了。”老邱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踏踏踏...。”
楼道里传來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影抬着一个旅行箱走到门口。四周扫视了一眼。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将旅行箱扔了进去。随后坐上了车。
“屋里弄干净了么。”老邱问了一句。
“地用消毒水擦了。窗户打开了。味道很快就散出去了。床单被罩换了。沾着血的塞进了旅行箱。”老三阴着脸说了一句。
“噗嗤。”
老邱非常恶心的给假眼珠子塞进了眼眶子里。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开车。帝9国际。”
“大哥。歪了。”
“啥歪了。”
“眼珠子。”
“操。吓我他妈的一跳。我还以为把打火机。塞眼眶子里了呢。。”老邱骂了一句。用手又摸了摸眼珠子问道:“咋样。”
“大哥。你老JB帅了。”
“那是必须滴。”
......
大屌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捂着胳膊快速走在僻静的街道上。鲜血已经浸透了衬衫。滴答滴答流在街道上。手臂不敢动。尼泊尔相当锋利。动一下。创口就会更大一些。
走了几条街。终于碰到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同泰药店。按了几下窗口上的门铃。一个老头子。穿着白大褂。从大厅的床上起來。开灯走了过來。打开窗户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说道:“避 孕套沒有了。《脱靶手》牌的药丸子。也挺好使。要不要整一盒。”
“一瓶碘酒。一瓶消毒水。一卷纱布。两个一次性针头。两个五厘米的尖嘴钳。一卷肠线。酒精灯。医用棉。快点。”大屌垂着手臂。用墙面挡住。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操。买这玩应沒提成啊。你等会。”
“等等。。曲马多有沒有。。”大屌喊住老头问了一句。
“我有杜冷丁你要不要。。”老头沒好气的白了大屌一眼。继续说道:“那玩应得拿医院的癌症证明。我才能卖。。”
“啪。”
大屌右手一拍。兜里的一千多块钱拿出來以后。抽出五百缓缓说道:“你的提成來了。”
“小伙子。多多牌的曲马多。妥妥滴。”老头直接伸手拿过五百块钱。转头走了。五分钟以后一个袋子的东西。从窗口递了出來。大屌打开袋子扫了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拎着东西。大屌穿过两条街道。走进了一个老式住宅。沒有保安的小区。进去以后。晃悠了两圈。目光停留在了一台捷达车上。
走到车前。放下袋子。找了一块砖头子。咬着牙。猛然冲着车玻璃砸去。连续两下。直接将玻璃干碎。
“滴。。。”
警报瞬间响了起來。大屌干脆的拽开车门子。钻进去以后。直接拽折电源线。警报瞬间停了下來。
大屌拎着袋子。在周围的阴影下。等了二十多分钟。沒发现有人过來。这才拎着东西。上了汽车。坐在后座上。大屌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打开曲马多的盒子。一口气干咽了六七片。脑袋靠在后座上。坐了十多分钟。脑袋开始迷糊。而且有点兴奋。药劲上來了.......
“啪。”
用火机点燃酒精灯。用牙将带着注射器的针头咬了下來。用尖嘴钳子。夹起來针头。开始烘烤。微弱的火光照在大屌一直玩世不恭的脸上。此时却显得那么平静。仿佛不带一丝情感。我一直认为。人这样是最可怕的。要比歇斯底里可怕的太多。
两分钟后。针头开始发红。大屌拿着镊子。将针头垫在牛仔裤上。轻轻一抖手腕。针头的根部就被卷曲了起來。形成了一个很小的钩状。用牙咬着医用缝合的肠线。穿进钩状的圈里面。随后将镊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