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板子揍完我们。套上半袖警服。还他妈正了正。脑袋上的警帽。随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打开提审室的门。也沒说话。走了出去。
我们三个继续撅着屁股。挺了二十分钟。等那个戴墨镜的医生。把我们的手铐摘下來以后。我们直接瘫了下來。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不是我们太衰。而是双腿根本不受控制。软的跟面条似的。而且屁股太疼。。
“撕拉。”
戴墨镜的医生。拽下我们嘴上的胶带。随后撇着嘴。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挨顿板子。舒服了。。你说你们这是图什么。那个地方都有哪个地方的规矩。。”
“呸。。罗大...板子,有沒有...媳妇。”王木木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眼放红光。看着墨镜医生问道。
“干啥啊。”医生挺迷糊的问道。
“有沒有。。”王木木再次问了一句。
“有。去年。去世了!!”戴眼镜的医生。扒掉王木木的裤子。再次拿出那个大镊子。夹了个棉花球。沾了点碘酒。在王木木的屁股上抹了起來。
“那他有孩子么。”王木木固执的继续问道。牙齿咬的嘎嘣只响。
“有。一儿一女。。”
“多大。。”
“龙凤胎。都19岁。。”戴眼镜的医生。缓缓说道。
“妥了。。操他妈的。出去以后。白天揍他儿子。晚上操他女儿。。。”王木木眼睛露出兴奋的目光。用手捶了两下水泥地。愤怒的火焰已经彻底。激怒了这个纯种德国黑背。
戴眼镜的医生。听到木木的话愣了一下。我明显看见他的手哆嗦了一下。而且嘴角又抖了抖......
“大爷。你咋知道罗大板子家的事呢。”我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戴眼镜的医生。还是沒说话。看着一脸兴奋的王木木。两个手掌轻柔的掰开王木木。白花花的屁股。先是冷眼观望了一下。找准位置......
随后拿起镊子。镊子上刚擦完屁股沾着碘酒的棉花。黄不拉几的。再次对准了王木木的菊花。
“你这B养的吧。。就得好好给你通通便。。用碘酒通。。。”
戴眼镜的医生。颤抖着双手。拿着镊子。往王木木屁股里狠捅了进去。。。
“噗嗤。。”
“啊。。”
正在兴奋不已的王木木。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一天之内被连捅两次...菊裂肛碎。。妥妥滴...。
“揍我外甥。。**外甥女。。我他妈的捅死你。。”
说完。戴眼镜的医生。还在王木木的菊花里。狠狠转了一下......
就这一下。成功的让王木木。连续拉了三天屎...据他后來说。他从那时候就感觉。他的菊花闭合的不紧。老感觉有东西...掉在了裤衩上...
所以王木木染上了一个恶习。吃两口饭。就他妈的习惯去一趟厕所。他怕消化的快了...直接拉出來......
行了。不扯了。进入正題。
我们在提审室。处理了一下伤口。其实也沒啥伤口。戴眼镜的医生。弄的这些也不叫处理。就是给我们擦了点碘酒。
有人可能很奇怪。为啥那么多人打我们。我们身上沒被踹折几根肋骨啥的。
其实道理很简单。他们在这里。都他妈不知道押了多长时间了。最少的可能都几个月了。身体虽然都有些胖。但哪是虚胖。浑身沒劲。跟我们这些刚进來的人。肯定比不了。
就连鸡肠子。都在他们那个监室里。放躺下了两个。你说这帮人。有啥战斗力。。
我们都以为。架也打完了。大板子也挨了。应该沒啥事了吧。但是我们又错了。。
我生命里的黑色两天。才刚刚开始。。
“哗啦。。”
罗大板子。打开狗洞子。先是推着我进了去。随后他也跟了进來。监内所有的人。都靠在墙上。站的留直。
“上去。。”罗大板子。指着铺面对我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大大咧咧的走了上去。。
“啪。。”
我刚刚走上去。罗大板子挥动手里的胶皮棍子。狠狠抽在。我的屁股上。钻心的疼痛再次传來。
“再他妈告诉你一边。走路。要惦着脚尖。。”罗大板子。看着我恶狠狠的说道。
我咬了咬牙。随后踮起了脚尖。
“双手背后。弓着身子走路。。“监规”三天给我背熟。差一个字。一板子。说话之前要喊“报告”。管教喊你。你要喊“到”。不准跟其他犯人说话.......。”罗大板子语速极快。不停的说着各种。他妈的莫名奇怪的规矩。
我惦着脚尖。背着手。被他推着走到了。监栏边上。这个监栏地下一米左右的高度。是水泥堆砌成的。涂着红色的油漆。上面是。一派由钢筋做的栏杆。
监栏外面。一米远的地方是电视。电视旁边摆着。各种食品。有红肠。有老干妈辣椒油。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