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疼,怎么不咬你自己呢?难道我就不疼?”
“嘿嘿,我咬自己?那我岂不是傻瓜了?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你这死小子,大坏蛋,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众人顿时一阵哄堂大笑,可把众人逗坏了,玉霄真够坏的,也真是够淘气的,他要写血书,他怕疼,却去捉弄谈天笑,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六个姑娘乐的肚子都疼了,一个个咯咯直笑。
谈天笑在六个姑娘的帮助下,抓到了玉霄,对玉霄的屁股又踢又打,但却没有生气,因为他早就习惯了玉霄的胡闹,而且他也本身就这么喜欢玩。
虽然被玉霄捉弄,可是他却好开心,因为玉霄不去捉弄别人,去捉弄他,显见跟他最亲近,所以,谈天笑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跟玉霄玩了一会,也就不闹了。
玉霄嘻嘻笑着,将谈天笑手指上的鲜血涂在了手指上一点,喝道:“喂,不准擦,若是没了,我还咬你。”
谈天笑鼓着嘴道:“喂,凭什么我要借给你用?你不会用自己的血?”
玉霄悠然笑道:“喂,那你想不想回天帝山呢?你是想回去,还是想在这里慢慢的往前走,天寒地冻的活受罪呢?”
谈天笑立刻满是笑脸,嘻嘻笑道:“想呀,想呀,你是让我去送信?哈哈,我真是在这里玩够了,闷死人了,喂,这血够不够?不够我还有,你再咬,嘿嘿……”
谈天笑真玩够了,因为一日走不远,飞也不是,停也不是,只好跟着大部队慢慢的走,而且又是天寒地冻的,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的,真是苦闷极了,但又不能走,如今,玉霄要派他去送信,他焉能不高兴。
玉霄嘻嘻笑道:“还是我向着你吧,想要脱离苦海,当然要付出一点点代价了,这个代价不算大吧?我问你,我咬你对不对?”
谈天笑立刻鼓掌赞道:“咬的好,咬的妙,你若是喜欢咬,就再咬。”
楚桂儿吃吃笑道:“喂,你可真是贱骨头,那我替霄哥哥咬你。”
谈天笑一推楚桂儿,叱道:“去去去,胡闹什么?死丫头,臭丫头,你刷牙了没?谁让你咬,臭嘴巴。”
楚桂儿气道:“喂,你看我牙齿这么白,你看看他,他不知比我脏多少倍呢。”
谈天笑拌着鬼脸,故意气楚桂儿道:“我愿意,我愿意被他咬,就不给你咬,气死你,气死你……”
楚桂儿对着谈天笑吐吐舌头,嗔道:“切,本姑娘稀罕咬你?看你脏的,臭死啦!”
玉霄微微一笑,也不理他们,他也早就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玩笑,玉霄则用鲜血在信的后端写道:“若尔等自私自利,大可以不迁,若境界不及禅门和尚,大可以不听,随便随便,不过,可笑龙女和圣帝祖师,教出的弟子却如此不争气,给各自的师祖丢人,给道教丢人,更可笑,道教不及禅门,和尚千里迁派,道士百里迁之却做不到,可笑,可笑,凌玉霄留字。”
他在五子的信上写了这么几句话,然后在龙女派的一封信上又写了几句话,这才哈哈笑道:“有了我这几句话,他们定然听了。”
四子和四女不由得就是一皱眉,楚天祥皱眉道:“霄儿,你这么写什么意思?”
秦扬也道:“你如此写,岂不是逗人生气?我苏师妹焉能跟你善罢甘休?”
玉霄哈哈笑道:“这个呢,就叫激将法了,你们那么写,他们焉能听呢?不过,多了我这几句话,他们定然会听的,为了他们的性命,为了山上数千弟子的命,我只好这么做了,你们就放心吧,他们不会生气的,就算生气,也不会找我算账的。”
玉霄心中暗笑,他早就想好了对策,若是回山,那些师傅们找他算这笔帐,那他早就想好了对策,只要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令这些自命不凡的修道之士没有话说,他可不怕。
但他知道,若不这么做,若不用激将法,龙女派的焉能迁派?其余的九子又如何肯迁移?所以,为了救这些人,玉霄只好用了一点小手段罢了。
若是这些人不听,那就是境界不及和尚,道教不及佛教,给两派祖师丢人,因为,梵音阁的僧人肯为了大义放弃本派基地,他们做不到,岂不是不如和尚,道教岂不是不及禅门?
所以,玉霄才将这种事牵连到了佛道两家的名誉和三派祖师的名誉之上,逼迫山上的人迁派,否则,就嘲笑他们不如和尚,道教不如佛教,给祖师丢人。
九子和九女最敬重的就是各自的师祖,玉霄如此说,他们为了师祖的名誉也会这么做的,否则,就会被普天下的人嘲笑,给师祖和三清教丢脸了。
要知道,道僧之争自古有之,谁都不服对方,你贬低我,我贬低你,如今,和尚为了大计千里迁派,而他们相聚只有百余里,若是做不到,就是不如和尚的境界高,就丢人了,所以,玉霄料定有了这几句话定然能凑效。
这一招真可谓是可笑又可气,但却又是行之有效的手段。
请将不如激将,就是这个道理了。
众人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