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终于还是接过了衣服,秦尔只是慢慢的看着她穿上衣服,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他牵起沈听柔的手,说道:“走吧。”
这句话轻柔的让沈听柔要起鸡皮疙瘩了,这种音色,只有秦尔才会拥有,她半强迫性的被秦尔拉着,走在他身后,只觉得这一路上,同事的目光几乎将自己扎死,但秦尔却想一个没事的人一样。
“我们……还……”她刚说了几个字,却又被秦尔打断了,秦尔似乎就像是不想让她说话一样,但她的心思却总能被他猜得一清二楚。
“没事,谁要看让他们看,看又怎么了?”
他的语气很轻松,走的也格外轻快,沈听柔一愣,被他的语气吓到了,瞪蹬着眼睛,一句话也接不上。
一瞬间,沈听柔只觉得心跳,
可一出了公司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聚寄过来的记者,竟然蜂拥而上,让人措手不及。
“秦先生,您好,我是《每日周刊》的实习记者,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沈小姐,您对您傍上这样的豪门,有什么看法吗?”
“秦先生,您觉得沈小姐哪里最吸引你呢?”
秦尔将她护在怀里,却突然被这个问题吸引了,他停住了,沈听柔在他的怀里,只能感觉到,秦尔的强健而有力的心脏,在跳动着。
他温热的体温,形成一个保护圈,让沈听柔觉得,分外的温暖。
“眼睛。”
秦尔回答道,将沈听柔拉近车内,自己坐上车,将车发动一个大油门,双压黄线,开走了。
她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秦尔刚才说了什么,他说她的眼睛吸引了他?他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说了这句话,沈听柔瞬间脸红了,但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事实,秦尔这样说的话,这不就是,间接了承认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吗?
这样的话……她转过头,看秦尔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轻松,她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秦尔回答的极快:“因为那是事实。”
沈听柔见他回答的这么轻松,脸就更加烫了,像是火烧的一样,便沉默了。
秦尔看了看她,嘿嘿地笑了,专心的开车。
那天晚上,沈听柔睡的极其香甜,像是好久没有睡着过么沉,她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什么梦也没有做,置身于一片幸福感当中。
这样的潜意识的感觉,连她自己在清醒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到。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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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沈听柔被一通喧嚣的电话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还在混沌的脑子,就被电话的嗓门给惊醒了。
“小柔,你跟秦先生怎么回事?”
沈听柔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才回过神来,那个嗓门竟然是自己的老妈。
“喂?在不在嘛?”
她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在……妈,你不要这么一大早就这样吼我好吗?”
她这样一说,电话那端的人,顿时扬高了声音:“我吼你?我哪里吼你?”
沈听柔急忙讲电话拿开一点,那声音几乎要将她的脑膜穿破,她等了一会,才将电话拿近,弱弱地说道:“没有,我是穿越了。”
沈母在电话那头说道:“你跟秦先生是怎么一回事,家里都闹翻天了。”
她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然后下一瞬间就知道了自己的老妈说的是什么回事。
“你是说……秦尔?”她支支吾吾地问道,然后没等听到回答,急忙说道:“我们没有什么。”
“什么没有什么,你看那报纸写的啊,那都不是胡扯八道嘛!现在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没事妈,那都是骗人的。”
“我当然知道那是骗人的!我自己闺女我还不知道吗?你看昨天那些人的话,我就想一巴掌抽上去。”
沈听柔突然愣了,她以为母亲,会逼问自己,却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情况。
“小柔,我跟你说,你爸妈,还有沈然,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
她突然就哭了,眼眶的泪水,停不住下来,只觉得,黑暗的洞内,有了一丝光芒,让她也温暖了起来。
沈母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话,沈听柔一直点头,应承着,她噙着泪水,但那双眼睛,却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带着一股梨花带雨的柔情万种。
屋内的地暖暖烘烘的,她看了下手机,是早晨的七点钟,窗户上有微微的窗花,阳光透过来,晶莹剔透的美丽,她穿上外套,走到窗前,在蒙蒙的玻璃上画了一颗心,噙着泪水就笑了。
雅静,她好开心,她突然觉得浑身有了力量。
吃两片面包,喝了杯牛奶,提上文件就出门了,要挤公交,她丝毫不敢耽误,出了楼梯道,迎面吹来了一阵风,迷倒了她的双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