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素來自爱。谨慎自持。如今肯在此时说出这句话來。说明天饱早已成了她的挚爱。他心说。唉。乃弟。男女之情强求不得。你还是另觅佳人罢。
圣姑见三更四时兄弟二人皆是愣住一般。便加重了语气说道:“天饱危在旦夕。事不宜迟。我心意已决。三更尊者快些作法吧。”
三更看了看四时。四时扔下那铁檀木梆子。步履沉重地走出了山洞。此刻就算洞外漫天飞刀。他也绝不会呆在洞中。
三更长叹一声。抽出数张咒符贴于洞内。又用法力催化出一副蓝色帐幔。垂于天饱和圣姑之上。将二人遮蔽其中。
“圣姑。暖阴补阳之法想必你也知晓。你便自行催动罢。我到洞口为你们护法。”
三更说完。便牵着几只神兽端坐到洞口。看着四时在洞口雪地里留下的深深脚印。感慨油然而生。
问世间。情为何物。四时苦恋圣姑。为何自个却从未对谁动心。难道因为年少时嘴馋偷喝了师父的断情酒。便与情绝缘。哪怕哪天能和四时一般。被个女子伤透。也好过无知无觉罢。
三更端坐在洞外。从怀中掏出一壶酒來。自斟自饮。任由雪花飘落满身。
洞内那顶淡蓝帐幔中。圣姑渐解罗衫。酥胸半露。
她那素來过于白皙的面孔。浮现出罕见的绯红。她先将自个的衣衫褪尽。又慢慢将天饱的衣裳脱掉。
看到他身下那昂然巨物。圣姑面红耳热心跳极快。
她虽已修炼了近三百年。却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赤体。她的身体也是从未有他人得见。
因缘际会。却是注定要为他保存。
“天饱。我知你有意成全我和四时。只是。我不爱他。更不愿勉强。今儿就当做我们的大喜之日吧。日后即使你娶了那白狐。在圣姑心中你仍是我唯一的男人。无可替代。今日。是我自愿。你无须对我有何交代。”
她温柔地抚摸着天饱冰冷的身躯。在他周身相应穴位逐一点下。
贝齿轻咬。坐在他身上。将那巨寒之物缓缓放入自己的幽谧洞口。
男女之间。也许就是这样罢。
圣姑的动作有些笨拙。她哪知道。这一交合。给她带來的不仅是剧痛、还有奇寒。纵然圣姑体质早已因修炼鬼道变得性喜阴寒。对寒邪携带的巨寒之气还是有些难以招架。她唯有使出全身法力來克化这巨寒。
天饱元神已在极寒中苏醒了一些。
他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间。这个世界悄无声息。除了彻骨寒冷。好像再无其他。
不能停下。必须行走。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粗重呼吸声。在这片寂静无声的寒冷世界里。是多么的冷清。
他奋力迈着大步在雪地中行走。突然。前方有个模糊的红衣女子身影。如同一把炙热的火炬。召唤着他随之奔跑。
他拼尽全力地跑着。红衣女子却始终离他很远……
他大声呼喊。红衣女子回首笑笑。银铃般的声音散落在天地间。
他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庞。但是他知道。她的美丽举世无双。
红衣女子见天饱总也追不上她。便扔过來一束红绫。红绫漫天飞舞。在冷风中不断摇曳。
天饱纵身一跃。将红绫牢牢抓在手里。红衣女子遥遥一拉。天饱便御着红绫飞上半空。
渐渐地。那女子美丽的容颜愈发清晰。
他终于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她。他微笑着将红绫一拽。女子随之飞起被他拥入怀中。
“圣姑。你穿红衣服真好看。”他喃喃道。
“傻瓜。这身艳红华服专为你穿。”她羞红了俏脸。
他对着她深情地吻了下去。
她紧紧拥着他。生怕他转眼便消失不见......
淡蓝帐幔中。圣姑感到天饱的阳物在她体内猛然一挺。一种从未尝过的痛苦与欢欣饱满着她的全身。
几番起起伏伏。
天饱的面色有了点红润。原本僵硬的表情也变得灵活。圣姑看着他闭着眼睛却嘴角上扬。看來在做一个美梦。还在睡梦中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巨物变得更加野蛮。她身下像是撕裂般的剧痛。一抹鲜红缓缓流出。疼痛一阵更比一阵揪心。她还要凝聚心神将女子的柔暖缓缓送出。
“圣姑。圣姑。”天饱双目紧闭。喃喃低语。
圣姑一双冰冷幽目中缓缓流出热泪。原來他心里真的有她。
不管前尘往事不论今夕明朝。他心里有她。便已足够。
她俯下身去。一吻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