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06
“怎么没病,看看你这苍白的面色。”保元一面解着披风,一面问知秋道:“凌轩来过了吗?他怎么说的?”
“回皇上,娘娘这……”未待知秋说完,我打断道:“秋妈妈,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跟皇上说。”
知秋会意,笑盈盈的收了碗盏拉着茗儿往外走,茗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嘟囔道:“秋妈妈,你拉我做什么,姐姐倒底什么病呀,咱们都出去了,姐姐哪里不舒服,谁侍候呀?”
“傻丫头,娘娘这不是病,你出来,出来我告诉你,其他书友正在看:。”知秋忍笑,拉着茗儿就走。
“可是,可是……明明……”
“唉呀,都说了娘娘不是病,你就别担心了。”
看着知秋硬将茗儿拉出屋外,我心里被满满的幸福塞得没有了一点空隙。
保元似是猜到了些什么,他眼睛晶亮的望着我,问道:“蕊儿,知秋方才说你没病,莫不是,莫不是……”
“嗯,我没生病,只是不小心被人害到了。”
“什么?被人害到?”保元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急道:“莫不是谁下毒害你。”
“不是不是,不是啦!”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呀,哪有人被下了毒还会如此高兴的,我连忙摆手否认。
“那方才你明明说是被人害到?”保元疑惑的望着我。
我顺势依偎到了他的怀里,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这几日吃不下睡不宁,可不是被某人害到了。”
“啊?”
“被某人派出的‘小人’害到了。”
“啊!?蕊儿,蕊儿,你的意思是,你,你有喜了?”保元终于明白过来,扶住我又惊又喜的追问道。
“嗯,我有了不到一个月的身孕。”我喜滋滋地说道。
“哈哈哈,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保元站起身来,在屋里大步的来回走着,面上洋溢着掩不住的笑意。
我开心地起身迎他,却冷不防被他拦腰抱起,笑喊着:“蕊儿,我终于等到属于我们的孩子了。”我把脸埋在他怀中哧哧地笑着。
“噢,对了,不能伤到你。”他又小心翼翼地放我到榻上,有些傻乎乎的向我道:“凌轩可说了,孩子好不好?你呢,你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嗯,我跟孩子都好着呢,只是以后都要静静安养。”我温柔答道。
“蕊儿,谢谢你,你不知道,这一刻我有多开心。”他叹息着揽我入怀,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我心中有多么感激上苍赐予我的这一切。
消息很快便传入清和宫,按宫制该我亲自前去禀明太后,然而清和宫很快传了话来,说太后嘱我在长春殿中休息,晚膳后太后会亲自来瞧我。
静宜、槿颜得了这个好消息,早早携了贺礼来看我。
静宜罗罗嗦嗦交待了我好些要注意的事项,更拉着知秋和茗儿一顿的吩咐。槿颜望着我温柔的笑着,我看得出,她心里的欢喜,她跟我说从今日起,每日要为我与孩子诵上一部《地藏菩萨本愿经》,直到我顺利产下孩儿。
如此,连着几日长春殿里便人来人往,少见的热闹,各宫各苑的妃嫔,真心的假意的皆来道贺。
起先我还耐着性了应酬,可到了后来便不太愿意见人了,想是怀孕后人会变得怕吵怕闹。
自我有孕,太后便下旨免去我早间问安的来回奔波,更隔日就来长春殿中看我,要不就嘱了周尚宫送来细巧的吃食。
静宜向我道,太后这样的宠眷连张妃怀了玄喆那时也是没有的。
我心中感激,却也多少为这样的极宠不安着,只是将为人母的喜悦远远超出了一切,时时憧憬着见到宝宝的日子,常常会独自一个人不自觉的亦能笑出声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直毫无兴趣的女红,而今也常央了知秋和茗儿教我,秋妈妈却道孕未及三月,不能动针动剪刀的,无法只得坐在一边看她们做。
可终究还是希望孩子有一天能穿上亲娘做的衣物,便背着知秋,偷偷的学着绣些围嘴、肚兜。奈何手艺不佳,因着笨拙不知刺破了多少回手指,可心里却是甜甜的。
自我有孕以来,保元下朝便腻在长春殿中,更少去别的妃嫔处。我偶尔催促他去看看旁人,他也会百般寻些借口来耍赖。
如此,我便向他灌输所谓的胎教之法,他倒是听到心里去了。常让我静躺在榻上,他在侧抚琴吹笛,或是陪我说话。
有时又似个生涩的父亲,痴痴傻傻的对着腹中的宝宝说些许诺的话。
最近的日子,便是在这样的满足与幸福中悄悄度过。
偶尔我会想起玄喆上次来看我的情形,他眼中掩饰不住的落寞与不安,让我心里一阵难受。
想来我腹中宝宝受到父亲、母亲的极宠,他亦是在担心自己终将失去往昔的疼爱吧!
为了不让玄喆感觉失落,我央了静宜常带他过来长春殿,每当他来,我便着意吩咐小厨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