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里传来死党不无气恼的声音,“喂,大医生,我私底下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药,可以令女人快速对你臣服?”
宋立平讶异地挑高了眉,满脸的调侃,“什么药?哦——有!药!医学药名又叫催-情-剂……”
被申煜祺猛地大吼一声,“宋立平!”
吓得他差点耳膜都穿了,一边揉着受苦受难的耳朵,一边没好气地埋汰道,“你吼我干什么?是你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跑来跟我讨药,我才说的嘛!要不,你直接用强的!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了,哈哈……”1aa2w。
申煜祺这一刻真想狠狠地打掉宋立平那张嚣张的脸孔!落井下石的家伙,他不就一不小心说过几句他家那个菲菲的坏话吗,至于这样来嘲笑他吗?
宋立平似乎也听到了,话筒里某人磨牙的声音,忙敛起笑脸,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去找她、见过她了吗?怎么,没有事情说清楚?她不就因为那个原因跟你分手的吗?
为了你小子,我特别拜托了美国的同行学长,嘱托他都把她的病给治好了,昨天就是最后一次的复诊,检查结果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功能健全!所以,现在问题已经不存在,你们说开了,不是就应该和好了吗……”
申煜祺又懊恼地呻yin了一句,“见是见着了,问题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宋立平煞有介事地嗯哼两声,“哦,我懂了!不过,不是我爱念你,猴急地要我给你开什么药方?你说你,都两年没见过面了,一见面就要跟人家强行那什么的行为,人家能给你机会吗……”
完全是鸡同鸭讲!宋大医生,你的联想力未免也太过丰富了点?谁他妈找你开药了?s-hit!
申煜祺奋力拉开车门,磨牙的声音越发清晰,“宋立平,你他妈今天是非要寻我晦气吗?”
“诶,你别冲我发火啊!你现在离我这么远,就算我有心也无力啊!再说,这种药也不归我们医院的处方,你有需要的话,自己去成-人用品店瞅瞅——
哦,我又忘了!你不是泡过夜场吗?夜场那地儿肯定有这东西,只要肯出钱,要多少有多少,反正你申大公子现在穷得也就只剩下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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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端,申煜祺的一张白净俊脸已经抽-搐到不行了,宋立平却浑然未觉,还禀着损友“一损到底”的可贵精神,不忘给他一个“衷心的祝福”:
“嘿嘿……兄弟,祝你今晚大发雄威,激战个几百回合,把你这两年憋的子弹通通发射-出去,也祝你喜结良缘,早生贵子……”
(⊙o⊙),。宋医生,申帅是男人,这个“早生贵子”的光荣任务,他恐怕无法身体力行地一力完成吧?
申煜祺将牙齿咬得滋滋作响,“你这只满脑子只知道XX-OO的猪!本少爷还要你教床-上功夫吗?!我是在问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她不理那个碍眼的荣耀,多看我几眼——”
“………………”宋立平遥远地哀叹一声:兄弟,你无药可救了!唯一的解药,就是早日进入婚姻的坟墓。
菲菲护士敲门进来,甜甜地唤了一声,“宋医生——”的时候,宋立平突然又恨不得,自己也能早日进入婚姻的坟墓!申帅遥远地作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宋立平你小子就是jian的!
抬腿、上车,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刚要发动引擎,一楼大堂却突然冲出来一道急切的纤影,“Anna,你有看见刚才下楼的申先生吗?”
那位叫Anna的前台小姐探过身子看了一眼大门外,见申煜祺的车子还停在外面,遂伸手指去,“那是申总的车子。”
夏岚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出去,却见车上的男子已经抬起他修长的双腿,略带几分悠闲慵懒地下了车,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则是撑在车门上,迷人的桃花眼半眯起来含笑睨着她,薄唇已轻佻地吹起了口哨,
“嗟——夏大美人,你跑得这么急,是赶着来送我的吗?真是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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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油腔滑调!轻浮浅薄!
难怪荣先生不愿意跟他合作,怕是根本就不愿意将公司的邮轮卖给这种绔纨的败家子!
以为过了两年,他就会变成更成熟、更稳重,不料却还是这付花花公子的调调!
如果她不帮忙,只怕他连一艘邮轮也别想带回去!
夏岚颇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刚才,从前任荣太太梁宝珠的嘴里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她就急忙冲到顶楼去了,总经办的周秘书告诉她,“申总,刚刚下去了……”
她顾不上跟荣先生打招呼,又立即搭了电梯下去,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幸好在楼下遇上了!
她犹是有些气喘吁吁地,踩着脚上的高跟鞋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