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下的诺言。我们都还活着。不能让你一个人上战场啊。”
赵开疆道:“是啊七郎。我们是兄弟。既然一起立誓。完成死去兄弟愿望的责任。我们也有一份啊。”
“宝儿哥。你……”
“我是不喜欢打仗。但是我不能违背誓言。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人去背负所有的责任。七郎。我们一起扛好不好。”
熊霸道:“萧兄弟。老子等你这几年都快发霉了。该上去打打仗了。怎么样。让我去吧。”
“可是……谢谢兄弟们……我……”萧启声音微微颤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迷糊上前道:“萧哥哥。师父说我可以独立出诊了。让我跟着你。”
萧启叹口气。看着迷糊尚且稚嫩的面庞。他还是个孩子啊……怎么可以……
迷糊似乎知道萧启在想什么。摇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萧哥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咯卫什战场了。对了。以后不要叫我迷糊。我有名字。师父取的。叫焦回春。好不好听。以后……除了萧哥哥。你们要叫我回春神医。”
萧启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又想到他们根本看不见。表情也僵在半空。
这时。原本熟睡的赤额似乎被众人吵醒。睁开眼睛。见帐里站了这么多人。不满的低号了一声。呲了呲牙。
众人这才看到一直蜷缩在桌子下面的赤额。迷糊毕竟是小孩子心性。跑上想抱起赤额。赤额一打滚儿站起身來。向迷糊呲了呲牙。连滚带爬的跑到萧启脚下。顺着他的腿一路爬到他的怀里。
“七郎。这是。”臧乃清耐不住问道。
萧启抚摸着赤额的软毛。笑道:“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小狼。叫赤额。跟了我一年多了。”
赤额哼了一声。用脑袋拱了拱萧启的胳膊。
“萧哥哥。让我摸摸好不好。”迷糊禁不住问道。
萧启拍了拍赤额。低声说了什么。见赤额一脸不情愿的闭上眼睛。才笑着向迷糊点点头。迷糊欢叫一声。跳到萧启身边。伸手摸了几下赤额的软毛。惊叹道:“好软啊。”
萧启抬头看向兄弟们。犹豫道:“虽然大家决定來到百越战场。可我们在军表上都已经是死人……”
“七郎。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奇门子前辈也为我们做了面具。我们不想见有才。也不要任何官职。只求能与七郎一同作战。”
萧启缓缓点头。如此情意。他怎能推辞。更何况。拒绝只会伤了兄弟们的心。他不能剥夺兄弟们实践诺言的权利。就像沒有人能阻止他回來一样。
一时间。帐中一片寂静。忽然。迷糊抬起头:“萧哥哥。你是不是又沒听话注意身体。”
萧启一怔。慌乱掩饰道:“怎会。”
迷糊丝毫不留情面的埋怨道:“你骗人。江州怎么打下來的你自己最清楚。师父不是说你现在还不能妄动真气吗。你不仅不注意还用它來渡江。凌空过江很潇洒是吧。”
“无妨的。”
“无妨。你还好意思说无妨。你明明……”
“迷糊。先说完战场的事。”萧启略微慌乱的打断迷糊。向其他人道:“既然如此。我也介绍既然与兄弟们认识。这几人是我在江湖认识的朋友。这次攻打百越。可以助一臂之力。”
“江湖。七郎你。”熊霸不明就里。脱口而出道。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萧启摆摆手:“回头再细细解释。我去请他们过來。”
不一会儿。江映月、百兽声、曲径幽就也來到了萧启大帐。几人见过后。分坐下萧启下手。
萧启轻轻咳了两声。道:“今日叫兄弟们前來。只不过是熟悉一下彼此。此外。就是要商量一下攻打魏州之事。”
说完。用手轻轻扣了扣桌角。道:“我先介绍一下魏州的情况。”
“现在魏州的守将。是石牛寨债主之子。汉名宁玉带。今年三十五岁。擅使弯刀。只不过身子有些纤弱。很少出现。似乎也很少人见过他真容。江州被攻下后。魏州一直城门紧闭。禁止任何人出入。所以里面具体的军备情况目前不是很清楚。我所知道的也就仅限于这些。所以请各位兄弟前來探讨一下进攻魏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