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看,”
萧启咬了咬嘴唇,重重点头,大锤笑了笑,道:“多久沒和爹睡了,别走了,”
对于这个要求,萧启无法拒绝,便偎着大锤躺下,
很快就传來了鼾声,可萧启却难以入眠,父亲的话本已让萧启心惊,加上晚饭时又吃了几口硬馍,腹中早已绞痛难当,
因为怕惊扰父亲,萧启不敢乱动,只是紧紧抓住了被角,直到天色微亮,才有所好转,这是大锤也醒了过來,对上萧启疲惫的神色,却什么也沒说,只是起身道:“人老了,觉少,你多睡会儿,”
萧启忙爬起身道:“不妨,”便服侍大锤起身,然后和大锤解释说去山上打些野味,便拿着弹弓匆匆上了山,
已然八年,山中的树木也粗壮了不少,四月的纸条,已经抽出新芽,枝条翠绿,鸟鸣清幽,可萧启却无心欣赏,只是匆匆向树林深处走去,
林中的阵法虽然有变化,但也难不倒萧启,再次站在木屋前,萧启几乎遏制不住全身的颤抖,
八年了,再次见到甩石子,该以怎样们的面目去面对这位恩人,
走到门口,扣了扣门,却迟迟沒有回应,便推开门,屋中空无一人,陈设却沒有改变,只是床头多了几个瓷瓶,想來是药材,萧启心头一紧,石头叔年纪也不小了,身体有些微恙在所难免,
寻而不得,萧启反而不那么紧张,略一犹豫,便坐在桌前静等甩石子回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萧启才听到开门的声音,回过头,甩石子提着一只野兔站在门前,也正呆呆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