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了墙上。
单玉章和萧启同时一愣,面面相觑。
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角传来:“你已存死志?”
单玉章脸色大变,朗声道:“什么人?”
一名老者从屋角缓缓现身,遮住半张脸的金色面具晃得人眼睛发痛。单玉章满身冷汗,有人潜伏于此,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老者冷笑道:“单玉章,你连老朽都不认得了吗?”
单玉章面色一僵,厉声道:“你是何人?”
老者摇头道:“萧启留下,你走吧。”
单玉章冷笑道:“我为何要听从与你?”
老者扫了一眼单玉章,轻蔑道:“小小年纪,脑子就不好使了。你可听过‘笛风倚枯树,青剑藏深山’?”
单玉章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道:“你……你怎么知道?”
老者道:“我怎么知道?回去问问你爹吧!”
单玉章身体微微有些颤抖,面露惊骇之色:“我爹?”
老者哼了一声,道:“还不快滚?”
单玉章不敢耽搁,忙收起折扇,几个蹿跃急速离开。老者解下外衣披在萧启身上替他挡住斑斑血迹的身体,然后淡淡道:“你回去吧。”
萧启勉强起身施礼道:“前辈多次相救,萧启铭感五内。”
老者摇头道:“我并非为救你,你好自为之吧。倘若下次遇险,我可不能保证一定会赶到。”
萧启轻声道:“不劳前辈挂怀。”
老者哼了一声,道:“以你的功力,虽不及单玉章,也不致如此惨败,只不过是余毒未清,以后断断不可如此拼命。”说完,转身离开。萧启也紧了紧外衣,打算趁着天色未明,赶快回去。
走出民居,萧启只觉全身剧痛,扶住墙喘息了一阵,
绕到凌府的偏门,正好遇到晨起的赵开疆,赵开疆见萧启脸色惨白,步履踉跄,登时大惊,急忙上前扶住萧启,急道:“七郎,你怎么了?”
萧启见到赵开疆,精神一松,眼前发黑,登时晕了过去。
萧启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凌府的客房,焦先生板着脸坐在床头,见萧启醒来,焦先生淡淡道:“醒了?”
萧启强撑起身体,却被焦先生按住:“你躺下,什么也别说,先休息吧。”
萧启闭目摇头道:“我怎能安歇。”
焦先生正要答话,赵开疆忽然没敲门就闯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张纸。见到萧启醒来,几步上前道:“焦先生,七郎就先在我家,恐怕您也不方便往这里跑了。”
焦先生愣了一下,沉声道:“怎么了?”
赵开疆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纸交给焦先生道:“今天红莲看到的。”
萧启探身看到,那纸上画的分明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确实一身武士打扮,下面是一行小字:
萧启,齐狗准将,现重伤藏于冒州,凡发现其行踪者,可上报李元帅,查明属实,赏黄金三千。
萧启看了看赵开疆,苦笑道:“宝儿哥,没想到我的命这么值钱。”
赵开疆道:“所以你还是别处去了,安心在我这里养伤。”
萧启摇头道:“宝儿哥,我已经引起了江湖人物的注意,又怎能拖累你?”
赵开疆道:“那又怎样,你我兄弟,不该如此见外的。”
萧启坚持道:“我的伤也没什么大碍,就先和焦先生走了。”
焦先生思索了一下,补充道:“是啊,你自己不在乎,也得想想凌府上上下下这几百口人吧?”
赵开疆一愣,登时两难。
这是,红莲突然闯了进来,急切道:“城主府着火了!”
萧启一听,不过伤口,急忙坐起身来问道:“可有人受伤?”
红莲道:“不知道,就是下人看到城主府泛起浓烟,就过来告诉你们。”
萧启一惊,翻身下床道:“我得去看看。”
赵开疆拦住萧启道:“你流了那么多血,快躺下休息,我去看看。”
萧启虚弱的摇头道:“我怎能放心……”
焦信道:“不放心又怎样?出去让人捉去换银子?”
萧启一愣,想起昨日的经历,一时怔在那里。
赵宝儿拍了拍萧启的肩膀,笑道:“我去你还不放心什么,你就安心休息吧。”
看着赵开疆离去,萧启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抬手牵住焦先生的衣袖,要来纸笔,写了几样东西求焦先生帮忙准备。
焦先生叹了口气,也没有多说,拿着纸匆匆去准备不提。
赵开疆赶回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推开房门,却见萧启手持木筒跪在窗前,神色凄然。赵开疆虽然不知道萧启在做什么,却没敢说话,只是静静站在门口。只见萧启左手轻轻抚上筒身,深吸一口气,右手急速转动木筒,但似乎又有着特殊的章法。很快,萧启便停下来,打开木筒,从中倒出五颗向豆子一样的东西,萧启看了看,神色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