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哼!等着吧,等着老主子回来,我狠狠的告上她一状。”
潇溪哭笑不得的看着蓝灵气鼓鼓的腮帮子,“告状啊?那你赶紧去告,我这分身乏术啊,若是别的身份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不能动不动就出宫的角色,你说,我就是有三颗脑袋,也顾不上这么多吧?风尚阁我只是出出主意,动动嘴皮子,到了真正出力的时候,都是人家三个忙前忙后的,所以你也别生气,无论哪一边,我都是个甩手掌柜,静等着数钱。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心长偏了,我的嘴还长歪了,你看到了吗?”
“那您每次来...。”
“那不是因为风尚阁这边要见的人多么?咱们凤凰教不就你一个人么?说起来,还真有点委屈你了,放心灵儿,等哪日见到我舅母,一定要让她好好犒劳犒劳你。”
蓝灵撇嘴:“哼,见到老主子?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更何况,现在是您当家,不是老主子当家,要犒赏,那也该是您!”
潇溪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成,等哪日回去,当着全教好好褒奖大家。”
蓝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只要主子能回去,那比什么都好,就怕她时间长了,忘了回去的路。
“对了,你来找我,可是教里发生了什么事?”蓝灵摇摇头:“那倒是没有,就是凤凰教这里,是不是也该下点功夫了?若是凤凰教沉寂太久,闹不好,江湖上会忘了我们的存在。”
潇溪这才明白蓝灵担心的是什么,她无声的笑了:“你放心吧,这些日子我在宫里面,可是从来没闲着,已经想好了一套方案,不过需要斟酌一下,等我考虑的差不多了,自会通知你。”
“真的啊?我就知道您不会忘了大家的。”潇溪无奈的笑笑:“好了,可以让我睡了吧,累了一天,实在没啥精力了。”
蓝灵面上一红,“那我不走了,今晚咱们一起睡。”
潇溪素手一挥,烛火瞬间熄灭,果断的拉上被子:“那就睡觉!”
“哎呀,我可是占了西祈皇帝的位置,你说,这若是被你家皇上知道了,他会不会剁了我?”
“去去去,开玩笑开到老娘头上,不想活了你,睡不睡?不睡给我滚出去。”赤果果的威胁啊,算了,睡觉比天大,美容觉啊,那可是比什么都重要。
潇溪这边因为蓝灵的搅和,反倒让她忘记那些自以为不开心的事,酣然入睡。可是南风玄翌那边,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他缓缓转过身,眸光清冷的看着跪在地上仍不知所谓的文路:“你胆子不小啊?嗯?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有胆量替朕做主,不如,西祈这个大家,你要不要也替朕做主?嗯?文路啊文路,朕现在才发现,以前对你太客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朕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可以将朕的话当做耳旁风?”
面对南风玄翌的指责,文路低垂着眼眸,面上却没有半分紧张,反而倔强的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南风玄翌:“皇上,您已经二十六岁了,膝下却还没有一个孩子,如今安妃娘娘已经有孕五月,您不但不去看望她,还整日与那个不像皇后的女人在一起,好看的小说:。这样下去,后宫的雨露如何能均沾?后宫嫔妃又如何为您开枝散叶?您如今顺利的当上了皇上,西祈在您的治理下,也算是国泰民安,可是,您难道就这点抱负与志向?您身中蚀心蛊十几年,您忍辱负重十几年,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出人头地,能够实现自己的远大抱负?您曾经的冲劲儿哪里去了?您曾经的自信与骄傲又去了哪里?您若是一味的与一个女人较劲儿,那么南风家的未来,早晚会葬送在您的手上。您不会真的以为如今看似的国泰民安,就能长久一辈子吧?东翰、南疆、北冥如今都已新皇登基,只要您稍有懈怠,南风家就有可能被取而代之,届时祖辈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这个后果,皇上您可曾想过?安于现状,并不是您应该走的路啊皇上,老奴求求您了,好好的睁开眼睛看看您的国家吧!
老奴的话说完了,今日是奴才故意不告诉您皇后离宫的消息,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老头子贱命一条,了无牵挂。”文路犀利的话句句砸在玄翌的心尖上,想到曾经年少轻狂的他许下的豪言壮语,如今只觉得讽刺,天下合为一体?呵呵,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岂不是与自己的祖辈一样,成了夺人基业的刽子手?不,他绝对不能再重复他们的老路,绝对不能!
至于文路...看着跪在下面的花甲老人,他实在怪不起来,他刚刚所说的一切,哪一句不是为了他好?这位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人,他还能说什么呢?
良久之后,负手而立在帝寝殿书案后的高大身影,淡淡的挥了挥手:“你起来吧,今日朕准你回乡养老,一应俱全朕自会命小路子会你准备好,退下吧!”
跪在地上的人,在刚刚那么紧张的情况下,依然泰然自若,可是而今听到这句话时,他的身子却是剧烈的一震,半死声音也没发出,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陡然没了生气,额头凸显的青筋跳了跳,良久...自我嘲弄的笑了,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沙哑沧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