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果我们是坏人,就不会平心静气的坐在这里与您商谈,。”
“交易?什么交易?”王艳芳松了一口气,挑了挑眉,只要他们之间有利益冲突,那么她就不会有什么事,怕的就是那种要钱不要命,要命不要钱的。
“很简单,如果我们三人为香怡园赢得了本赛季的冠军,你们香怡园必须易主。”王艳芳刚刚垂下的头瞬间抬起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你刚刚说什么?易主?小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嗤...易主,亏你们想的出来,告诉你,做梦,你们简直是在做梦!”
“我们是不是做梦,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吧?如果你不同意,我们三人也不会勉强,不过若是后天以别家的名义出席这次的花魁大赛,您可别怪我们忘恩负义。北冥王朝的花魁大赛很是严格,所推出的花魁定然是极品中的极品,往往能令所属妓院红透四国,赚个盆满钵满。如果再加上我们三人的商业头脑,想要立足于四国完全不是问题,王妈妈,我们不是在吹牛,相信我们,绝对有这个实力!”明潇溪突然弯下腰,将眼神凑近王艳芳,唇边的自信几乎要闪她的眼。
“笑话,我香怡园能够在北冥王朝屹立不倒,靠的可不是这些个女人...。”她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刁刁毫不留情的打断:“知道,不就靠的你们陶婓陶丞相的势力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想要将她毁掉,是我们一句话的事,王妈妈,别小看我们,那样,您会死的很惨!”
刁蛮唇角边嗜血的笑意,再次让王艳芳感觉到一阵心惊,她张大嘴巴,有些恐慌的看着三人:“你们居然知道?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冰凝扬起一抹看似无害的笑容:“王妈妈,好歹您也是业界的老人了,怎么会问如此痴傻的话?我们为何会这么自信?您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一无权二无势,会知道您香怡园背后之人吗?会不知死活的开这个口吗?要么,您就回去告诉陶婓,香怡园以后归我们,我们呢也不会让你们吃亏,会以非常合适的价格买断,不会抢也不会强买,虽然我们是生意人,但也知道这商场上的规矩。当然,您也可以拒绝,不过,这后果嘛,可就不好说了。”
“你,你们威胁我?”王艳芳深吸一口气,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威胁?呵呵,您若是这么认为,那就这么认为吧,我们不问过程,只要结果,行与不行,只有两天的时间考虑。你走吧,回去禀告你们的主人,我们会在这里,等候你的消息。”潇溪冷笑一声,坐了下去,不再去看她精彩纷呈的脸色。
王艳芳恨恨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却在即将迈出大门的时候,被三枚飞镖毫无预兆的挡住了去路,而这三枚飞镖,又恰恰是擦着她的头皮飞过垂直落下,这样分毫不差的距离,‘噗通’一声,她吓得身抖如筛的跪在门前,带着哭音儿的抖着声音问道:“三位姑奶奶啊,你们还有什么吩咐,就一道说完吧,我老婆子可是经不起你们这一吓啊!”心里面却是将潇溪三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这是倒的什么霉啊,怎么净招惹些不好惹的人物啊?五年前她臣服于陶婓,五年后,难道要臣服这三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吗?这,这究竟是些什么事啊?
“噢,对不起,吓着您了啊,我只是忘了告诉您,别耍花样,其余的,您老自己悠着点,别一下子玩过火了,无法收拾。还有,顺便告诉陶婓,二公主是股东之一,如果他有什么想法的话,建议去找二公主,亦或者直接来找我们面谈,千万千万不要惹出花样,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们不珍惜,明日朝堂上,就会是他的死期。”刁刁阴测测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仅仅是跪在那里,王艳芳就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向她袭来,二公主,居然是刚刚回京的二公主,怪不得,怪不得这三个丫头如此的有恃无恐,原来这背后之人居然是被皇上皇后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二公主,天,她到底招来了怎样的祸事啊?这一去,还会有命回吗?
“放心,你可以告诉他,他如果敢要你的命,我们就有办法要他的命。”冰凝穿透力十足的话让王艳芳猛然回头,“你,你们?”
“虽说你害了不少人,但是对我们三人却是极好的,人要有良心,我们记着您的好,念着您的好,自然,也要对你的生命负责。去吧,如果他对你动了杀意,你可以这样告诉他,好看的小说:。”她们四人向来是冤有头债有主,绝不乱伤无辜,在现代法律健全的社会是这样,在古代法律不健全的时候也是这样,这是他们做人处事的原则,绝不会因地生疑。
王艳芳缓缓的站起身,朝着三人垂下了头:“姑娘们请放心,您刚刚的话,我会一字不落的转达,晚膳后,会给您一个满意的回答。”话落,不待三人开口,快速下了楼。
明潇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爬上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最好能识相点,否则,别怪我们动杀意!”
刁刁摸着尖细的下巴:“放心吧,这个女人很聪明,日后倒是可以为我们所用。”想到陶婓时,她语气一顿,“至于那个陶婓,你们需不需要我去探一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