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搬出来,太后总算稍许遏制爆发的**,只是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有些恼怒:“……御家吗?那你就呈上来吧。本宫随后会看。”
随后?澜公主给了长孙丞相一个眼神,长孙丞相上前一步道:“事关重大,还请太后现在看这几分文书,诸位大臣们,也一同过目吧!这几份文书,乃是御风用一条腿的代价换回来的珍贵资料,事关我沧漓北方的安全与接下来的战役,还请诸位认真对待!太后,今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几位平素与他亲近的几位臣子会意,附和道:“太后,不如先看看说其他事吧!”
东太后隐忍不发做:“……”
西太后想着还是不要与臣子们直面冲突为好:“既然是澜儿和御风的心意,我们就看看吧。”
几分文书递上,众人轮流阅读,看着看着就开始讨论起来。
原本集中在诊治澜公主的注意力悄无声息被分散了,转移到瑶城之事上。
“北方与沧澜接壤的地方近半年就发生了两次冲突,第一次是摩擦,第二次是交手,如今虽然是退了兵,但是事情还未圆满解决,加上闻人羽死在我国境内,我们两国现在是如履薄冰,难保不会再次发生战争!北方的确是应该好好管管……”
“澜公主推举的林越大人倒和我有些交情,此人的确很有能耐,当初周江发洪水,就是他前去指挥。皇上也曾面见过他,就是觉得他是个人才,才让他去蕉城当守卫首领。若由他来管理瑶城附近一块,正是合适。”
……
众人对这几分文书赞不绝口。
东太后看着局面朝着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心里是有些急了,她与西太后使了个眼色,西太后清清嗓子:“诸位爱卿——”
长孙丞相接话道:“太后,不知您觉得澜公主所拟的这几份文书如何?”
众臣惊讶不已:“这是……澜公主所拟?”
澜公主心道:“本姑娘写论文都是信手拈来,这区区几分文书完全拦不到我。”心中虽是得意,面上仍然淡淡道:“嗯,只是将驸马所言重新编排了一下,便与诸位阅读。”
东太后道:“澜儿,此事本宫和西太后都已经了解,北边的边境线一定会处理,你放心吧。”
澜公主道:“太后,林越此人不光有本事,且长期留住北方,对那边的情况非常了解,为何不能马上认定他的职位?”
东太后皱眉道:“本宫怎可听你怎么说就怎么定?”
澜公主道:“并非如此。林越此人朝中不少臣子都认识,对他的为人和本事都是认可的。您顾忌鞭长莫及我也能理解,太后您可以派遣一位驻疆大臣前去监督,具体事宜由林越负责,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连一向看澜公主不顺眼的太傅钟离也道:“太后,微臣以为此想法可行。直接从帝都调遣人前去管理那边,人生地不熟,肯定没有长期居住在那边的人合适。林越此人微臣也有几分了解,的确是可用之材。再派遣一位信得过的驻疆大臣,这件事就没什么可忧虑的了。”
东太后无心和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那就把这件事提交到国子监去审理。”
钟离大喜:“太后英明。”他的目光转向澜公主,“公主在此事上课出力不小。”
澜公主谦虚道:“钟大人哪的话,我身为沧漓皇室一员,为沧漓奉献出任何都是应该的。哦,对了,太后娘娘,近来听说朝中风言风语的传我与闻人羽通奸卖国,此事可当真?”
太后正想着怎么把问题给圆回来,没想到澜公主反而自己把话题给扯了回来。
尽管如此,她心里却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是咯噔一跳:“……你有何辩解?”
“一定是那个贼人想祸乱我沧漓内部安宁!”澜公主义愤填膺,“苍天可鉴,我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东太后还以为她要诡辩,没想到她还是这会振振有词而已,心下舒了口气:“这可不是你一句话‘苍天可鉴’就能抹去的,人证物证俱在,有人目睹你与闻人羽行苟且之事——”
“呸!”澜公主眉毛一挑,“本公主还是处子之身,何来苟且之事?!”
一语惊四座!
所有人瞠目结舌!
澜公主作娇羞状红了脸:“因为御风他身体有点……有点……就是那个……你们都懂啊……我们就没有圆房……”
皇甫彦差点没喷了。
御风……好可怜的御风!
东太后坐不住了:“澜儿,你在胡说什么?你后宫里那么多……”
“他们都是陪我玩玩而已啊,哪能真的发生什么,什么该发生,什么不该发生,澜儿很清楚。我乃是沧漓最纯正最珍贵的皇族血脉,怎会随便和男人苟合?”澜公主脸颊烧红,“太后若是不信,大可验明正身……”
众臣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澜公主——休要再谈此事!”
澜公主道:“这是我和驸马的秘密,我也不想谈啊,就是不知道哪个孽畜含血喷人,心怀不轨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