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夫人身边伺候的足有十二人之多,整整十二条人命,加起来都可以召唤粗十二生肖了有没有?!
“等等!”善良体贴的总攻大人于心不忍,赶紧上前叫住了白姬夫人,企图阻止她的恶行!“这些女婢并没有犯错,罪……罪不至死吧?!”
白姬夫人神情冷漠,无情的面容上刻着大大的几个字——“视人命,如草芥”。
“可是她们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
“那、那也不用处死她们啊……咱是文明人,要讲道理嘛!这又不是她们想要看,想要听的……”眨了眨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皇甫长安狗腿一笑,嘴巴特甜,“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白姬夫人还是面无表情,闻言只侧了侧身子,回眸看向她。
“那依你说,该如何处置她们?”
听她这样问,皇甫长安不由大喜,只当这事儿有转机,便笑得更加的狗腿了:“如若夫人只是不想她们乱嚼舌根,大可以直接毒哑她们的嗓,子不让她们再说话……不就行了吗?”
众女婢:所以……总攻大淫您这真的是,在帮我们求情吗?!
“说的不错,”白姬夫人淡淡应了一声,尔后……就在皇甫长安以为自己伟大而光荣地解救了十多条人命,胜造了八百多级浮屠的时候,却只听那个清冷的声音继续道,“雪忧,先将她们的舌头拔了,再丢到池子里。。”
皇甫长安:“……”
卧槽!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蛇精病!变态!杀人狂魔!蛇蝎毒妇!
不等皇甫长安再度出声劝阻,唯一一个垂首立在边上的侍女抬脚跨出了一步,冷漠的神色跟她的主人如出一辙。
“是,夫人。”
众女婢顿然惶恐不安,急欲磕头求饶,却是连一个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便见那个唤作雪忧的侍女轻拂广袖,看不见的一股香味儿即刻随风散入众人鼻息,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众人齐齐倒地,无声无息地悄然猝死,仿佛一瞬间被摄走了魂魄一般!
皇甫长安怒目而视,虽然她心里明白,在这种贵贱分明等级森严的时代,这样的场面在大家族里堪称是司空惯见的事儿……然而,在亲眼目睹这些无辜的婢子就这样被夺走了生存的权利之后,她还是觉得胸口发堵,不是很能接受。
对上她愠怒的面容,白姬夫人却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扬手轻轻地拂开遮挡了她前额的一缕乱发。
“怎么,太子殿下也会同情这些微不足道的的贱婢吗?”
“哼……”
皇甫长安侧身避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本能的不想跟她靠得太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坦白而言,她并不同情弱者,却也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他们,在她看来,活命是他们的权利,求生是他们的义务……她还没有蠢到为了几个毫不相干的婢子,去惹恼这个阴晴不定的头号危险人物!
见她躲开,一张倨傲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悦和忿忿,白姬夫人却是迈进了两步,逼至她的跟前。
白姬夫人的身材只比皇甫长安高出了半个头,然而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却仿佛高出了她一座山……有种让人不得不仰望,不得不俯首称臣的威压气魄!
这一次,白姬夫人出手如电,没有像前两次那么温油,冰冷的五指利爪般握住了皇甫长安纤细的脖子,仿佛只要轻轻一扭,就能将她的脑袋整个儿给掰下来!
皇甫长安被冻得一个激灵,耳边是那个女人更为酷寒的声音。
“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要试图忤逆我。”
闻言,皇甫长安忍不住撇了撇嘴角,在心底破口大骂……卧槽你谁啊?!劳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就连教父大人都没有对我说过这种自大狂妄的话,你一个不知从哪个山旮旯里冒粗来的死变态,竟然敢威胁劳资?!
你以为劳资是那种会屈服于淫威的懦夫吗?!哼……算你狠……这次,难得天气这么好,劳资就不跟你计较了。
睨着两道嫌弃的眼神儿,皇甫长安抬起手,一手握住白姬夫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抚上她那白得有些过分的手指。
尔后,在雪忧颇为惊悚的视线下……一根,一根,将手指给掰了出来。
“本宫也奉劝夫人一句,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要随随便便掐本宫的脖子……不然,本宫真的会一不小心,就被你掐死的!”
闻得此言,雪忧那双一直垂着的如同雕塑般的下垂眼终是忍不住微微抽了一抽……吓,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呢!
不过,幸好她还满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斗不过夫人就没有同夫人作对。
不然……下一个被拖走用作鳄鱼好口粮的家伙,说不定就是她了!
被强制性地掰开了手指,白姬夫人倒也没有恼怒,转而握住了皇甫长安柔软的小手,她的手很暖和,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跳动的脉搏。
她的爪子却很冰冷,如同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