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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暖想了想才说道,“你姨父有小妾吗?”
“有!”
卢暖闻言,不禁想到,男人,果然没几个是专情的。
就算专情的那几个,几乎都是因为家里穷,连一个媳妇都养不过,更别说养三妻四妾了。
心中鄙夷,不屑的问道,“几个?”
“这个还真不好说!”徐子衿说着,努力想了想,才继续说道,“被姨母认同的小妾,大概七八个,有几个是庞老夫人送的,还有通房丫鬟,七七八八怎么也得二三十个吧!”
徐子衿想着,以庞绍举的身份地位,有二三十个女人,那也是说的过去的。
不过想到姨母为此落泪情伤,徐子衿又不屑庞绍举的烂情。
“二三十个?”卢暖重复一遍,冷冷一哼,庞绍举也不怕铁杵磨成绣花针,早日入土为安,去西天陪如来佛祖聊天说经。
“嗯,可能还不止吧,我也不太清楚!”徐子衿说着,有些面红心跳。
毕竟和心爱的女人说别人有多少女人,就会想到房中事,更会想到那引人遐想的旖旎风光,更会想到,如果,与卢暖洞房花烛,那该是怎样的情景。
想到这,徐子衿顿时觉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似乎要从心腔跳出。
让他情不自禁捂住胸口。
大口大口喘气。
卢暖说着,扭开头看向马车外,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浊气,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姨父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其实卢暖很想说庞绍举滥情的。
可是随即想到,别人的相公,滥情与否与她何干。
索性不语,等着徐子衿的话,只是半晌徐子衿都没有吭声,卢暖以后的收回目光,看向徐子衿,见徐子衿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的按在胸口上,不停的喘息。
以为他胸口上的伤又疼了。
连忙挪到徐子衿身边,紧张的问,“徐子衿,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边说,小手边拉开徐子衿的手,自顾自的解开徐子衿腰间的衣带,脱了徐子衿的长衫,小手在徐子衿早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上,摸了摸,又捏了捏,自言自语道,“瞧着好好的啊,你咋痛成这个样子呢?”
闻着卢暖身上那淡淡的香馨,徐子衿很想,很想,非常想,把卢暖就地正法了,可一瞧卢暖那发育中的小身子板,硬生生的忍住心底邪恶的魔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阿暖,我没事,你把马车帘子掀开,我透透气就好,好看的小说:!”
以为,徐子衿巴不得离卢暖越近越好,此时此刻,欲火难耐,他真希望卢暖离他远些。
免得,他控制不住,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啊,哦!”卢暖先是疑惑,后又应了一声,拉开马车帘子,对正在驾驶马车的满月说道,“满月,你家少爷不舒服,你慢些!”
满月闻言,差一点从马车上滚下去。
他多想对卢暖说,卢姑娘,我家少爷在你面前,就没有舒服过。
可尽管满心哀怨,满月还不敢有一丝不悦的表现,点点头说道,“卢姑娘,我尽量让马车慢些!”
“好!”卢暖说着,见马车驾驶在干净舒心的街道上,偶有行人三三两两,马车来来去去,匆匆忙忙,谁也不曾为谁停留。
扭头看了一眼似乎好受了许多的徐子衿,坐回马车内,问道,“徐子衿,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徐子衿说着,拿起放在马车角落里的茶壶,连把茶水倒入杯中都省了,直接猛灌了几口,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那就好,你都没看见你刚刚那个样子,真给人一种随时要挂掉的感觉!”卢暖说着,抬手用力的扇风。
还不停的垂着气,不太明白,为什么这马车忽然热了许多。
徐子衿闻言,愤恨的看着卢暖,把气到喉咙的血吞了回去,磨牙切齿的问道,“阿暖,我送你的绢扇呢?”徐子衿问,却抽出袖口处的折扇递到卢暖面前,“先用我的吧,看你热的满头大汗,瞧着怪可怜的!”
卢暖闻言,瞪了徐子衿一眼,凶巴巴接过徐子衿手中的折扇,呼呼呼的扇着风,说道“徐子衿,你有没有觉得,今年似乎很久没下雨了?”
“的确很就不曾下雨了!”徐子衿附和道。
本来想问卢暖,姨母姨父没有孩子的事情,想着就快到庞家,也就不再问,两个人都沉默的想着事情。
一个想着,天长久不下雨,他或许能从中寻到商机,在别人还未准备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大赚一笔。
而卢暖却想着,家里怎么样了。
母鸡每天下几个蛋,二弟有没有乖乖听话,三妹四妹有没有哭,二婶二婶三叔有没有去田里瞧瞧。
韩氏呢?
有没有想开,重新开始?
庞绍举因为走了近路,早已经回到庞家,把徐子衿要来庞家的事情和太皇太后庞老夫人说了。
太皇太后闻言,沉默片刻,静静的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