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那我怎么办?”
某人的大手很邪恶的握着某女的小手来到小月初上,神情貌似很纠结痛苦而隐忍。
某女那张小脸再次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怎么办?难不成用那只万能的右手?不要!激情过后的某女感觉异常的敏锐,楼下的声音隐约可闻,间或的一声怒吼更是如在耳边,此时此刻哪里还能再旁若无人的做那种事?自己还没有修炼成精哎!小手僵着一动不敢动,低低的诱哄着,“月初,那个以后好不好?现在下面还有人呢?”
江月初何尝不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楼下老爷子的怒吼隔着这么远都清晰可闻,自己要是真整出点动静来,还不被人听了墙角去?最重要的还是担心阳阳的身体已经累的吃不消,如何承受自己的疼爱!于是之前涌上的渴望慢慢的退下,不过吐出的话还是有些不甘,“阳阳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吗?”
某女羞窘的瞪了幽怨的某人一眼,那只被迫握着的小手重重的一个用力,引来某人压抑的一声低吼,“明晚好好的补偿你行了吧?”不要脸的坏蛋,总是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舒服了干什么?乃们说的跟喝水似得,人家会害羞的好吗?
“阳阳,你想把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毁掉吗?”某部长一脸的似痛似欢愉的表情,大手再也不敢让那只小手握着自己,刚刚那一下子紧握,敏感的差点弃械投降了!
“哼!毁了正好找个新的!”某女觉得有时候男人就跟孩子似得,不能一味的宠,不然得寸进尺,没完没了,而自己就会被逼的一步一步后退,直至钻到他们的圈套里,任其为所欲为,适当的时候该狠一点还是要狠一点,不然以后这两个人还不得把自己榨干了!
有了新的认识的某女,狠着心起床,不理会身后那双凤眸会是如何的哀怨,不去听那一声“阳阳”是多么的酸楚,裹着被子,忍着双腿的酸痛,心里又开始一遍遍的骂着那只喂不饱的狼,别扭的挪动到衣橱前,打开后面对这里面清一色的充满狂野霸气的衣服,无奈的选了一件最大的黑色休闲上衣,躲在衣橱的门后面,迅速的套上,虽然肥了点,可是长度及膝,看上去很安全,好看的小说:。
转过身来,很想就那么直接无视的从某人面前走过,然后开门离开,然后做饭祭奠自己饿的咕咕叫的五脏庙,一切幻想的很美好,可是到底没忍住,只是那么瞥了一眼,离开的脚步就再也挪不动,某人安静的半躺在床上,身上的气息清凉如水,凤眸里的颜色不是哀怨,而是最让自己无法忽视的,那种好像被抛弃了似的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你,让你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做了坏事的人。
心底无奈的叹息,为痴心以对的某人,也为狠不下心的自己,不过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不甘心的气势,没好气的吼着,“看什么看!还不快睡觉?那眼睛都快成了兔子眼了,一会儿做好饭也不叫你吃!”
某部长那如雕像般的身子就柔软了下来,某女不过是一个转身离开,自己竟然就无法接受,阳阳,你可知道,你对我已经到了多么重要的地步?你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从天堂跌到地狱,再从地狱重回天堂,不止我的心,如今连身子都听命于你了。还好,你是心疼我的,不然等待我的将是万劫不复的炼狱。
“好,我就睡一会儿,阳阳,我想喝肉粥,那个长肉快,阳阳就不会嫌弃我丑了。”
某部长还惦记着自己被某女说丑的事呢,向暖阳无语的撇撇嘴,“吃成大胖子,一样的嫌弃你!”不过嘟囔完,还是盯着某人躺好,然后貌似不甘心不情愿的出门熬肉粥了。
只是刚打开门,就是那么巧柏大少恰好也推门进来,见到穿着自己衣服的某女,急吼吼的冲上来的柏大少顿时欣喜不已,习惯的就想上前抱着某女,“阳阳,你起来了?”
向暖阳一个侧身躲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让我总是呆在床上,不用起来了?”那几天自己貌似就是在那种状态下度过的,不堪回首啊!一想,就一肚子的怨气,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虚弱的就像是一个久卧在床的病人,连现在走路都觉得有些勉强,腿发软的只想打颤,这一切还不都是拜眼前的某人所赐。
柏大少怀里落空,一时有些怔愣,盯着那无视自己慢慢下楼的背影,再望望房间里已经安然躺下的某人,疑惑了,怎么了?阳阳怎么看上去火气很大?难道那只狐狸没有碰她?还是碰的让阳阳不舒服?
(哎,柏大少,乃的脑子里最近就只有这个了吗?就没有一点脱离**的深层次的思维了?就一次也没有反省过这几天自己做了什么吗?就没有想过被压榨的某女如今缓过来劲来要收拾你了吗?这可不是在a国,这里是华国,乃的情敌多了去了,卧室里此刻就睡着一个呢!)
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柏大少看着那背影已经进了厨房,才回过神,又急匆匆的如旋风般刮了下去,不过临下去前又扫了眼卧室的大床,心里懊恼的腹诽,这狐狸感情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了是不是?想来就来,想睡就睡,自己的女人想搂就楼,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柏大少爷,乃难道忘了自己去人家里时,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