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便亲热的挽着一直若有所思的李夫人的胳膊,抬着高贵的头离开了。
向暖阳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即使心里冰冷而揪紧着,却依然倔强的挺直着脊背,口腔内壁已被咬的尝到了血腥味。不是不敢反驳,而是觉得与她们无话可说,甚至觉得可笑至极。能说什么呢?说自己不是这里的服务生?说自己跟你家儿子根本就是认识?说你们母子的高贵傲慢让人想吐?对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最好的打击就是无视,彻底的无视漠视,那所谓的高高在上就是一空气而已。
某女的心里发冷,身子发寒。还有一股隐忍不发的怒气和怨气。原以为被带离了一个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却不知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难堪里。一个一个都是混蛋,还说许自己随心所欲,这就是吗?让你母亲羞辱我,而你不但冷眼旁观,还雪上加霜,好!好!江月初,你别后悔。不是要和我撇清关系吗?那就最好撇的干干净净的,老死不相往来。
努力的深呼吸,把喉咙里的哽咽强行咽下去,对着那幽深凤眸里的痛意视而不见,对着那紧握的拳头,那欲言又止貌似有难言之隐的神情视若无睹。咬着牙淡漠的,客气的,正经的像对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这位先生,我这样的人站在你身边可是会污了你那高贵的身份,请以后不要再让我站在你的身边,其他书友正在看:!请务必珍惜你那高贵的身份,珍惜你们全家都高贵的身份!再见,不,最好永不再见!”
江月初紧紧的盯着那倔强决绝的离开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的纤弱,像可以随风摆动的杨柳。却又强自撑得坚不可摧,像一把匕首锋利扎人。心就一阵紧一阵的越缩越紧,那个让人心疼的小丫头果然误会了受伤了。可是那要上前的步子在撇到暗处的眼睛时又不得不忍住了。阳阳,一会儿会给你解释,任打任骂都随你,别那么快就判我的死刑。永不再见?你真是狠心能说出的口啊,要不是看在你伤心误会不明情况下,非要好好的惩罚你不可。而且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可相信?一句话就让你决绝至此?
某位部长大爷正在隐忍着等暗处的人离开,好给某女打电话解释,却不想后面传来急速的脚步声,瞬间那慌乱不安的人就冲到了眼前。那脸上的焦灼哪里还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野马样子,分明就是一被抛弃的大男孩。
柏玉树急匆匆的追过来,却不想没看到想见的身影,心里的焦灼和慌乱更甚,咆哮着刚要开口质问,这狐狸是不是把她给藏起来了,却突然被那凌厉的眼神打断,然后敏锐的察觉到了那暗处的异常气息。
只是瞬间,俊颜便变换了神色,狂野而霸气,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浑身散发出冷酷狠厉的迫人气息,震的暗处的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只是想到夫人交代的任务不得不强自坚持着。
两位太子爷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各自离开,一分钟后成功的摆脱了监视,重新聚在了一起。
“阳阳呢?你把她藏到哪里了?”柏玉树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大声质问。那见不到人的狂躁逼的他快要崩溃了,尤其是两人之间还有误会急需自己解释。
江月初心里的烦躁丝毫不比他少,拿出手机就在一号键上按了一下,可是对方响起的却是让人失望的关机的提示音。不死心的又重拨了一遍,结果依然让人失望还有心焦抓狂,那个小女人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啊?
柏玉树瞪着他不理会自己反而急着拨电话,这心里就是一惊,声音止不住拔高而尖锐,“江月初,你到底把阳阳怎么了?为什么她不在?”
江月初用力闭了闭眸子,遮去眼底的痛意还有懊悔。半响,再睁开时,已是清冷如初,只是吐出的声音却透着疲惫和无力,“刚才在走廊上遇到我母亲,然后她就离开了,刚刚我给她打手机,手机却关机了。”
柏玉树凤眸一瞪,里面燃烧的怒火像是要把对面的人给点着了。“他妈的黑心狐狸,是不是你那个高贵的母亲给阳阳难堪了?那你呢?你就袖手旁观,任由阳阳被侮辱?你怎么还能让她一个人走掉?你就是这么喜欢她的?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也不管你在执行的是什么机密重要的任务,谁伤害了阳阳,爷都不会放过!包括你也一样!”咬牙吼完,猛的一拳打在了那张如诗如画的俊颜上,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江月初没有闪躲,因为此刻他自己也想给自己一拳,只是这一拳的力道还真狠,要不是自己用力稳住了身子,这一下足可以摔地上站起不来了。
不过那脸上可就青紫的没法看了,在那么美的脸上下这种狠手,不得不说柏大少是真的发怒了,也许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那就是嫉妒。看把你打成这幅样子,还有脸去见阳阳吗?
江月初稳住身子,嘴里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臭小子,你别得意,这一拳就当是替阳阳打的,我收下了。只是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忘了阳阳是为什么从房间里走出去的。”
柏玉树的脸就一下子僵住了,默然半响,懊恼的用力捶了下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你不是只黑心狐狸吗?不是最足智多谋吗?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江月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