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吃吧。”
推了推瑾瑜手中拿着的烧饼,示意其趁热吃,可是瑾瑜却是大为失落,不是因为没能吃上烧鸡,而是没能坐在酒楼里,打听更多的消息。
谁知道就在他失落不已的时候,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烧饼之时,三名乞丐讨了些发酸的饭菜坐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狼吞虎咽起来。
“朝廷是想将我们都逼死吗?”口里塞满了大杂烩的发酸饭菜,埋怨道。
左边的乞丐也深有同感,愤愤地道:“还说我们扰民,我们都在破庙里呆的好好的,就因为那个该死的黑衣人,就将我们都赶了出来,还将老夏给生生打死了,那群黑衣人他们也都拿了几个了啊,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回破庙呢?”
右边的乞丐听了,将拿抓着往嘴里去的饭菜都丢回到崩了一角的乞丐兜中,伤感地道:“可怜的老夏,只不过是给那些人送了碗水而已,就这么无辜的被打死了,还说什么包庇罪犯,这城里,年年这个时间都是那么多人的啦,难不成每年都要来缉拿一次吗?”
中间那个乞丐也许是正的饿坏了,见右边的乞丐停住了手,想要去抢他的,但是却没能得逞,“切,我只是看你不吃,吃得不要浪费罢了,老夏那老家伙也是多事的,没事干嘛去帮他们?那几黑衣人我见过,就在武林大会上,好像说是什么扶桑人来着的……”
就在瑾瑜听得入神之时,何河将其拉了起来,差点让其栽了个筋斗,“何大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拉我啊,差点让我摔跤了。”
瑾瑜埋怨的说话,立即引起了何河的不满,“我说你自己吃的这么香脆的烧饼,怎么就看着旁边的乞丐吃那些东西呢?你可别告诉我,你觉得他们吃的比你手上的这个烧饼要好吃啊。”
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专注而忘了旁边还有人的瑾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地回道:“不是啦,我不是在看他们,我只是在想,烧鸡的味道而已,你不是说这烧饼的味道跟烧鸡差不多的吗?可是不管我怎么吃都吃不出那个味啊?”
何河无耐地摇了摇头,心里偷偷地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烧鸡的味道怎么可能跟烧饼的差不多呢?还真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在想象着,真是好骗极了。
当然这是何河的想法,因为他是站在了一个只是孩子的立场所想得,实则上,瑾瑜的思想,又怎么可能停留在五岁孩子的这个层次呢?
实际上,算上在晴悠肚子里的三年,瑾瑜已经是八岁了,只不过在很多的人眼中,包括晴悠在内,都不将这三年纳入到瑾瑜的成长过成中。
虽然没有出生,但是这三年,对瑾瑜来说,却是学得最多,学得最快的三年,在很多时候,晴悠自言自语的时候,他都听到了,知道了,周边的人和事所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只是年纪太小的他,没有回忆起来而已。
如果瑾瑜真的想知道其生父为何人,晴悠的真实身份,小凤的秘密,还有他为何会在晴悠的肚子里三年都未有出生的话,只要他努力,认真地挖掘出大脑深处的记忆,也许他就不会有好奇,和对晴悠所做的事感到不解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瑾瑜收获最大的就是大牢里被抓的人除了是幽门的人,还有扶桑人,但是这些扶桑人的身份,都没有能确定下来。
除了这些,晴悠还得知梅花庄被重兵包围了起来,所有当天在武林大会上出现的人,都被软禁在汉阳城里,就连郭浦远夫妇也都不例为。
除了这些,瑾瑜还说了不少,但是都是些江湖人埋怨之语。
对于这些,晴悠并不关心,虽然准确的消息是没有,但是一些零星的信息,还是让晴悠的心安定了不少,至少没有关于她所关心的人的死讯,这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