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敬,轻轻的呡了几口。
丰忱哟嗬一声,问道:“同类?悦鸣说得是哪种同类?给注释一下呗?”
锦歌笑着摇头:“你猜?”
丰忱叹道:“你是标准的猜谜撕答案啊!”
他貌似无奈的吃了几口蛋糕,又道:“那好吧,咱俩说说正事儿吧!”
锦歌正将杏仁儿挑下来,摆成花型,闻声便颔首道:“好啊,你说吧,你说着、我听着。”
丰忱扒着桌子,将头凑近:“为什么我一提姜淮珮,大家都这种反应啊?”
锦歌双眉一皱。心道一个男生竟然这般八卦。
她这一皱眉,倒让丰忱误会啦,他先发制人道:“这都说吃人嘴短,我可请你吃好东西啦!”那意思就是锦歌不能耍赖,“况且我表姐还交代让我问你呢,你可不能敷衍我!”
锦歌歪着头听他说完,点点头,晃着指头道:“你说的对!”
转头就唤来服务生:“麻烦您再给上一份布朗尼蛋糕、一份沙架蛋糕、一份史多轮蛋糕、一份撒哈蛋糕、一份木材蛋糕、一份舒芙里蛋糕、一份瑞士卷、一份布丁、一份lla……”
“够啦、够啦、够啦……”丰忱将服务生打发下去,“你且上这么多,有需要。我们一会儿再叫你!”
待人走开,丰忱转头冲着锦歌低声问:“我的小姑奶奶,不是我财迷。我说你一下子点这么多东西,吃的完么?”
锦歌看着他道:“我不得让你物有所值了么?”
丰忱半举着双手道:“我当真服了……好吧,您老人家且先看看它们能不能在您的肚子里占据一席之地,要不要再增援兵?”
锦歌满意的点点头:“够啦,你且附耳过来。听我一一说与你听。”
锦歌自认自己是个实在人,因此,很是规矩的将当初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诉说一回。
丰忱听完便捏着下巴,一副精怪的模样。他嘬着牙花子自言自语道:“这位姜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啊!”
锦歌不解,迷惑的看着他。
丰忱反问:“你觉得我表姐,就是你六姐姐。怎么样?”
锦歌道:“很好啊!”
丰忱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是让糖分侵占了思考的空间啊!”
他将眼前的杯碟都推开,正所谓是眼不见心不乱,他心里一横。琢磨着大不了将来就当娶杨贵妃了。
正因如此,丰忱才能平复下心神,来给锦歌分析:“我表姐也就是看着强硬,其实内里极为柔弱。可那姜小姐却不同,她是表里如一。一如精钢啊!”
锦歌哼笑:“你还挺了解人家的哈?”
丰忱挠挠头,心说。女孩子的注意力经常都这么另类得不着调。
正这么胡乱想着,又听锦歌道:“你都说了,人家是三辈儿里面唯一的姑娘,听说她大伯一家更因其身世爱怜于她,这样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女孩儿,没长歪啦,已经说明人家本性纯良啦!”
丰忱纳闷儿:“我可是啥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她好呢?”
锦歌用“你很笨”的眼神儿看向他,学着他平时说笑的表情,将嘴一歪,痞了痞气的说道:“姜家真是祖上就没做过好事,姜大总统更是眼睛抢了鼻子的工作,脑子都借给傻子使了,竟养出这么一个玩意儿,!”
她说完,将手一摊,很直率地说道:“要是那位姜小姐不咋地,你早就这样说了。”
丰忱揉着额头上那腾腾直跳的青筋,心里道:“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啊!”这么想着,却又觉得锦歌学得还挺像,不觉失笑。也没注意到,服务生正往她们跟前儿走来。
锦歌问他:“我给你的答复你可还满意不?你觉得物有所值不?”
丰忱忍着笑,直点头:“苏六小姐为人耿直、童叟无欺,今日交谈乃是物超所值啊!”
锦歌又追问:“超值啊?那超了多少啊?”
丰忱一本正经的端正身姿,肯定道:“怎么也得超了两三倍以上吧!这还是最少的呢!”
锦歌顿时欢笑,她一打响指,说道:“宾果,就等你这句了!”
说着,对来送瑞士卷儿的服务生道:“照着我今儿点的样式,再各打包一份,一会儿我带走!”
服务生应得痛快,丰忱这边却被锦歌的“厚颜”惊得目瞪口呆起来。
……
锦歌二人在咖啡店里闲了一上午,待到雨停之时,已是正午十二点了。
这中间除却锦歌豪他人之爽、除却锦歌去了一趟洗手间,这俩人还是处得挺愉快的。他们从南山聊到北海、自东情讲到西景儿,这满天的海聊,的确是谈得不胜投机。
眼见得时间已经不早了,锦歌起身系好外套的扣子,道:“咱们得回府了,免得长辈们担心。”
说完,便也不管丰忱,自己便往楼下走。
“嘿,你等会儿我啊!我还没结帐呢!你以为东西能让你白吃啊,不给钱出的去么?”
丰忱这边嘀咕着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