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拜倒在一个婢女的石榴裙下,这究竟算是教训还是耻辱呢?”
“闭嘴!”她的话刺痛了他。
指腹的力道加重一倍。
“哦,对了,你的赤刹剑还是我求宫主还你的!”她故作好心地安慰着,“你从京城不远万里闯入翠屏山,就是为了那把赤刹剑,费了那么大功夫,总要让你带点成果回去耀武扬威吧!这样算来,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原来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呐!”
“我让你闭嘴!”他额角的青筋隐隐抽蹙着。
他不需要别人一遍遍提醒他在翠屏山所受的屈辱,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赤刹剑不是靠他自己的能力拿到的。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居然是靠一个女人的施舍,女人的怜悯取得的。
男人的自尊又一次被无情践踏。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的隐忍,你的筹划,最终却换来一个空空如也的洞穴;枉你自目尊大,却敌不过一群女子的戏耍。还记得你为那假死的‘手下’咆哮吗?还记得你为那新鲜的鸡血嘶吼吗……”嘲弄的话语毫无禁忌地说着,一针见血。
突然,冰冷的唇毫无预兆地堵住了她的,连同她余下的话语一起淹没。
‘呜——’突如其来的强吻让冷罗衣一僵,待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她的手腕开始不断地在铁锁中挣扎,却无济于事。浓烈的男性气息一波波送入她的嘴里,她挣扎着,却躲不开。刚硬的力道捏疼了她的下巴,她紧皱着眉角,却逃不开他唇舌的肆虐。
贝齿紧合,狠狠地咬破那薄薄的唇瓣。
如今,牙齿,是她唯一的自卫武器。
淡淡的血腥在口中蔓延开来。
尝到血腥味的凌雷猛然终止了这个吻,手劲一扬,狠狠甩开了她的下颚,她的后脑勺顺势撞上了身后的铁壁,顿感头晕目眩。
黑眸慢慢眯起,阴隼道,“怎么不用你的色相你的肉体来迷惑我了,或许那样,我还可以放过你!”
冷罗衣轻笑一声,满是不屑,“可能吗?”
“你可以试试!”
“我倒乐意尝试!”她勇敢地对峙着那双黑瞳。
“哈哈哈哈——”狂放的笑声在铁牢中响起,突然,他的手,出其不意地掐住了她的颈,手劲一点点加大,不羁的剑眉冷冷上扬,“沈雪,你以为你的身子很昂贵吗?你不要忘了,它早就被我践踏过了,如今的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卑贱的囚奴,一个任我宰割的囚奴。我让你生就你生,我让你死你就必须死!”
强烈的窒息感让冷罗衣不停挣扎着。
手腕处的玉肤在铁链的来回摩擦中,已泛起红红的淤痕。
“放开我!”她快没法呼吸了。
“你说,你怎么可以残忍到对一个孩子下手……”枉他一直维护着她,信任她。把山庄的基业交于她掌管,没想到她居然狐假虎威,利用他的感情,利用他的信任,来一步步完成她主人的命令。
“放开我!”她倍感吃力,声音微弱起来。
“庄主,九爷来了!”铁闸外响起仆人的声音,缓解了铁牢里压抑的氛围。
铁钳般的手臂渐渐放了下来,“我给你一个生还的机会,只要你说出冷罗衣在哪?”他已经没有兴趣在陪她绕弯子。
“她死了!”在那一剑捅上的瞬间,她就死了。
凌雷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她的只言片语,“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继续呆在这儿!”话刚说完,他就朝铁梯走去。
在铁门前,他停下步子,没有回头,冷漠道,“你一定很好奇这间屋子为什么用铁皮制成?”
“我是很好奇,但不想刨根问底!”
“铁能传热,而这间铁屋的顶盖就设在厨房地锅下!”丢下这句残忍的谜底,就提步跨出铁门。
也就是说,只要厨房做饭烧火,这间铁屋就会慢慢加热,由微热一点点变成炙热,由炙热一点点变成滚热。如今她的身子各处都贴着铁壁,也就是说,她必须要每日三餐煎熬着铁熨的痛苦。
那滚烫的如熔岩一般的烙铁会狠狠腐蚀她的肌肤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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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流感了,不是甲流啊!但还是发烧,头昏昏沉沉的,两天了,所以没有按时更文。怕你们又说我跑了,所以忍晕更了一章,冒头解释一下!因为发烧,大脑一直短路, 有些地方可能写得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