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如珠,大,卡在了喉咙里。
“呜--呜呜--”老鸨双手掐着脖子,痛苦着。
杏眸上抬,带着几分娇柔,慢条斯理地剥着另一只葡萄,懒懒道,“既然不想说,那以后都不要再开口说话了。”
“呜--呜呜--”老鸨嘟囔着,却不知说什么。
绝美的脸蛋上泛起惹人惊艳的笑容,“既然凌雷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呜--呜呜--”老鸨一手卡着脖子,一手跪地拉着冷罗衣的裤脚,不断地磕头磕头,再磕头。
“想说了?”娇媚的眼眸透着诱人的笑意。
老鸨拼命地点头。
白皙的拇指奇巧地按住老鸨的喉间,食指偏转,拇指下移,一带劲,葡萄划入食道中。
“呼--”老鸨跌坐在地上,累了一头的汗。
细巧的碎步踱到百合窗扇前,剪剪水瞳凝视着街外繁华的夜景,冷冷道,“他在哪?”
“在碧云厅喝酒。”这一次老鸨老老实实回答了,随后又赶忙撇清关系,“是凌庄主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那屋里有女人吗?”冷声质问。
“有。”
“几个?”声音微寒。
迟疑,“五,五个。”
‘咔--’木质的窗棱被馨软的手指一把捏碎。
老鸨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