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如同他的人霸道而强硬,一次次叩响她抵抗的齿缝。
她的吻!她的初吻!
她忘了躲,忘了逃,愣愣承接着这种陌生而刺激的触觉。
他的舌挤压着似盐贝齿,急切地去索取其中的甜蜜。
一次次强行挤进牙关紧闭的贝齿中。
一次。
二次。
三次。
她累了,而他还在坚持着侵袭。
一遍遍,火热的舌尖最终闯入外人从未踏入的湿润唇间。伴着不可名状的饥渴滑走在湿润甜美的唇间,吸吮着颤栗而躲避的丁香小舌。
像暴风骤雨般,乱了,一切似乎全乱了。
冷罗衣脑中除了是浆糊,还是浆糊。
那柔柔麻麻的感觉,让她像坐在飘渺不定的白云上游飞,清然的春风一次次拂面,仿如不切实际的梦,仿佛在一瞬间会摔得粉身碎骨。
长长地睫毛,如同蜂蝶羽翼般轻颤,清澈出尘的眼眸看着身上那个冷傲不羁的男子,眼里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滑润而火热的舌不停在她的唇间翻转着,每一次的啃舔,都使冷罗衣不自主的战栗,全身像处于水深火热中,有着陌生而眩惑的快感,却又仿佛有着致命而垂死的征兆。
像溺水的人儿,初尝禁果的冷罗衣伸出长臂,紧紧搂住凌雷健壮的身躯,像抓救命稻草般,紧紧的,仿佛一辈子都不愿松手。
火苗蔓延,薄唇滑出她的唇中,滚热的火舌还是流连忘返地在娇艳欲滴的唇瓣游弋,吸吮,像尝不够的甜果,一遍又一遍回味着它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