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离去了,空留高长恭那张美人脸,渐渐变成了如R国艺妓一样白。
相比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让敌人承受更大的精神折磨,才更有胜利的满足感。高长恭如是想,项野也深知这个道理,既然大家都熟悉游戏规则,那么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留着高长恭一口气,他项野倒要看看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在跟自己过意不去。
……
在路上,施乐就把为什么会跟高长恭见面的原因告诉项野了,只要她老实交代,项野是从来不会为难她,就算生气也不会随便跟她发火的。
顺对了毛儿,日子就好过,男人没多说什么,也没骂她不小心,毕竟这种事防不胜防,何况,她总觉得这男人开天眼,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想出点什么事儿还真有难度。
一直到回家,她都在琢磨这事儿,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行踪的呢?
追踪器?
她自个儿坐车里等的时候全身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可监控的装置,唯一有嫌疑的是她手上带的婚戒,可那么细的一个圈儿,如果动过手脚她应该能看出来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只手按在玄关的墙壁上,她一边俯身脱棉靴,一边酝酿着词句该怎么跟男人开口。。
“爷,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锦bar的?该不会又弄了一架军事间谍机整天在我脑袋顶上盘旋,随时监控我行动吧,那成本忒高啦!”
每个人都有个人**,说老实话她不是很喜欢被人监控的感觉,如今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语气问了出来,心情立马轻松了不少。
心里有事儿果然不能憋着,会憋出病。
“胡思乱想!”项野左手脱掉大衣交给她,径自走进了卧室。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将衣服挂好,施乐跟着男人高大的背影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了床边。
自从男人般到她这个小庙之后,她仅有的一米长的餐桌,书桌,办公桌就彻底被男人给霸占成他的工作地点,她自动退居二线,以床为阵地。
“猜的!”
“不可能,那你能猜出来我现在心里想什么,待会儿要干什么吗?你又不是神仙!”
坐在桌边,男人对着电脑操作,并未回头,语气淡淡地说,“你现在心里想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锦bar,待会儿要打开电脑查收邮件。”
“……”
还真被丫猜着了。
可这是常理,不能算数。
知道再跟这男人犟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施乐索性不问了,就按照男人所说她慢条斯理地打开自己的电脑,查收起邮件来。
一个小时之后,施乐查完了邮件,做完手头的工作,把割绳子游戏打通了关,抬头看男人还在忙,于是放下笔记本电脑,偷偷从床上爬下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男人身边,想吓唬他一下。
哪料,人还没碰到他一根儿头发呢,男人突然反手一伸,左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回一带,下一秒她就横倒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啊!”施乐尖叫了一声,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她反应。
“想偷袭,嗯?!”右手撑着桌边让她靠着,男人雨点一般的湿吻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从耳根一直吮吻到锁骨,滚烫的舌尖不停挑逗着她脖子敏感的皮肤。
很快,肌肤红了一大片,凉丝丝的。
她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傲挺的胸脯无法抑制地在他眼皮底下一起一伏,成了一道最美好的视觉盛宴,沸腾了他眼底那潭深幽的湖泊。
“谁偷袭你了,我光明正大的走过来,明明是你袭击我!”施乐喘着粗气嘴硬道,小身子已经软绵绵地倒在了男人有力的臂弯里。
“嗯,我就是袭击你了,你又能怎么样?”
磁性的声线撩拨得耳朵又麻又痒,施乐全身像被蚂蚁咬一样不知道怎样缓解从身体深处蹿上来的痒,挺起胸前磨蹭男人的胸膛,任他柔软的嘴唇摩挲着自己的脖子,不轻不重地咬着自己锁骨,耳唇,和下颌。
头,无力地扬着,迷蒙的视线里只有天花板上泛着白光的灯泡,其他书友正在看:。
“王八蛋!在K面前装得那么和谐,回家就变禽兽,你丫真虚伪!嗯……”嗔怪一不小心以申吟做了结尾一下子就缺少了点力度,施乐小手抓上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抿拈的大手,她可不想让臭男人那么容易又得逞了,适当时候要经受得住男色的诱惑!
“难道你想我在K面前直接变禽兽?”男人大手拂开了她碍事的小手,描绘上她优美的线条,缓缓从正面由高至低,直到停在一片平坦。
大手顿了顿,之后便隔着家居服一直在她的小腹温柔磨挲着,热气不停在耳边喷洒。
“Baby~!”
又来了,又来了~!听男人这么叫她,施乐全身从头发丝一直酥到脚指甲,柔软低哑的男音悠扬如琴,撩得她心弦如浪,精神差点**了。这既像情人之间的爱称,又像父亲对孩子的称呼,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