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他紧咬着牙关,愤怒地瞪向那一辆明黄的马车。
凤弄绝,还有二十多天,你欠我们一家人的窄,就慢慢偿还吧!
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以后,毅然决然地带着一众猛兽离开了这里,一点也没有回头。
他的妈娘,是世上最伟大的女人,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强人,一定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凤涵心中坚定着这个信念,对楚若的担忧却丝毫不减。
回到山上之后,凤涵快步走进山洞中,找寻凤无涯的身影。
凤无涯正坐在桌前看着兵书,这是他一贯做的事情。
挑灯夜读的同时,也会在脑海里把那些行兵布阵的画面再在脑海里重新搜索一遍。
“爹!您还看这些做什么?姑姑就在山脚下呢,您也不去看望她!”凤涵气恼地说了一句,没好气地走上前把凤无涯手里的书拿开,直接把骨灰坛放在了他手中。
凤无涯不晓得手中的褐色小坛里面装的是什么,讶异地挑眉,“你还敢说,她把我的嗓子悄悄给治好了,我能在阿莲娜和凤弄绝面前出声说话吗?你敢承认当初你也参与项纯要给我治嗓子的事情了吗?”
事实上,一回到山洞中,凤无涯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嗓子不再沙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楚若一直在悄悄给他用药,而且是那种无色无味的。因此,现在的声音又恢复如常,只是比从前略带沧桑了一些。
但是只要他一出声,阿莲娜等人是一定会听出来的。
此时的凤无涯并没有带着面具,而是自己本来的面貌,沉稳又俊逸,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俊朗。
凤涵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他的小脸与凤无涯如出一辙,晃了晃手中的人皮面具,笑眯眯地说道:“反正姑姑又不知道是您,怕什么的?”
“还有哇,凤弄绝用的那种古板面具,估计已经把他的脸给毁得差不多了。再过二十天您就陪我下山,我们去找姑姑。”
“不去!”凤无涯冷哼一声,他为什么要去找项纯?人家都已经嫁给凤弄绝了。
“为什么不去?姑姑已经嫁给大亚王朝的皇帝了啊,而且那皇帝现在叫‘凤无涯’,不就相当于嫁给了您吗?”凤涵错愕地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说道。
“满口胡言。那照你这么说,那些已经被凤弄绝宠幸过的女人就都是我的女人了?我是不是应该都去一一宠幸一遭,才算是不辜负你的一片美意?”凤无涯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打算理会凤涵说出来的话。
凤涵气结,真不晓得等父亲明白楚若还活着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态?恐怕会不由自主地冲下山去,直接跑到楚若面前与她紧紧拥抱吧?
想到这里,他睨着凤无涯面前的骨灰坛,冷冷地说:“我现在不跟您理论那个,只是跟您说一下,这个坛子里放着的是我妈娘的骨灰,是姑姑交给我的,好看的小说:。”
“这是若儿的骨灰?!”凤无涯震惊地重新握着刚刚放下的骨灰坛,心里一阵阵悸动着。
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几乎要握不住那小小的骨灰坛了。
“是,而且就跟咱们猜想的一样,是欧阳月拿走了妈娘的骨灰。但是他可能已经对妈娘释怀,所以才让姑姑带着妈娘的骨灰回到大亚王朝,想要了解这一段孽缘。”凤涵点了点头,然后把楚若所说的一些事都跟凤无涯说了。
凤无涯紧抿着双唇,眼中的泪花已经把所有视线掩盖,他紧紧地把骨灰坛搂入怀中,哽咽地低喃:“若儿,若儿,我总算找到你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分离……”
看着父亲痴情的搂着骨灰坛,凤涵的心里也不好受。他闭上眼睛,转过身走了出去。
坐在山崖边,凤涵仰望着天上的星空,无奈地对胳膊上缠绕着的小蛇说道:“金子,你说我为什么要懂得预知未来?这样憋得好痛苦,恨不得时间能够飞速前进,他们也能早早的相认。。”
天空中的繁星都如往常一样璀璨,只有北方一处原本明亮的星星,总是忽闪忽闪的。
那是父亲的天劫,隐隐将要卸下天劫的束缚,绽放出粲然的光亮。
凤涵心中激动不已,终于扬起唇角,长叹一声,“终于快要过去了。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山脚下的人们刚刚经历了那一场被猛兽包围的事情之后,都不想再做停留,所以就按照凤弄绝所说的继续赶路。
楚若半躺在马车里的被褥里,与白月在轻声谈着笑话。
白月躺在她的旁边,还有些不适应与主子这样在一起躺着,战战兢兢地说道:“七小姐,奴婢还是好好地坐起来与您说话吧。”
“你傻不傻?让你躺下休息怕什么的?他们愿意折腾着走路,就由他们去吧。”楚若拽着她的胳膊,没好气地嗔道,“你跟我一起躺下来歇息,咱们正好说说话,岂不是很好吗?”
“可是,奴婢这样做已经僭越了,实在不合规矩啊。”白月头皮一阵阵发麻,她可以跟楚若谈笑风生,但是这样平躺着,实在是不好意思。
楚若把脸一沉,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