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爷爷灌输了一种赌性,这种赌性可以成就他,也可以将他打入地狱。
“好,我们赌。”何锦荣睨着慵懒精致的谈念,不自觉吞咽着口水,“我赌你的手术刀不可能抵在我的身上。”
他的周围有那么多保镖,一旦注意到威胁或者危险,他们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他,绝对不可能让威胁和危险接近他,所以他根本无须担心会输给谈念,再者,他也想看看,面前这娇媚的小美人儿,到底是谁家的,这么跟他拖延着时间,不就是想等她的主人回来吗?
何锦荣虽然好色,但他不傻,能在赌场上挥斥方遒之辈,岂能看不破谈念的想法?
“如果我输了,我便不再缠着你,如果你输了,今晚陪我!”何锦荣趁机开出了条件,要知道他最终目的还是得到谈念。
“何少,一言为定。”想来,有这么多人围观,何锦荣还不至于死缠烂打,“那我自然要赌这把手术刀能抵在何少的身上……”
谈念笑而不语,视线流连在何锦荣的身上,仿佛在思虑着,下一刻,这把手术刀应该划破何锦荣身上的哪个部位。
她迟迟没有动作,而周围的众人却越来越好奇,只觉得会场里浮动的空气,都沾染了一抹紧张的气息。
何锦荣知道谈念这是在故弄玄虚,等待着突破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心生紧张或者不耐,从而暴露出弱点,但她不知道,在风云瞬变的赌桌上,不论输赢,都最为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俗话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从小就被爷爷培养出了十足的耐心,他才是猎人,而非猎物。
“何少,不必紧张,我真的不会伤了你,其他书友正在看:。”谈念注意到何锦荣眼中的情绪,不由勾起了唇角,这个男人小瞧了她,注定要输,而她再度重复这话的目的,却是要让何锦荣主动打开心理的防线,甚至为此,她不惜用了最为耗费精力的催眠暗示,她在暗示他,让他对她手中的手术刀,产生恐惧。
“行了,不必废话,我不紧张!”何锦荣蹙了蹙眉,紧盯着谈念深沉的凤眼,眼睛能透露一个人的想法,可他从未见过如此不动声色的女人,也许,他今天是碰到了对手。
思及此,何锦荣正要收敛轻蔑,却听一道隐含戏谑的娇声响起,伴随着周围传来的抽气声,一同擦过了他的耳际,“何少,你输了。”
简单的五个字,单独看的话,他能明白什么意思,但组合起来,他怎么就不懂了?
何锦荣呆滞了一瞬,感觉到自家保镖怜悯的目光,瞬间回过了神,注意到谈念仍然悠哉坐在沙发上,他刚想咧嘴嘲笑,却倏尔觉察到一道道戏谑玩味儿的目光,齐齐的落在他的身上,让他顿觉不自在,不由恼羞成怒的冷笑道,“你说我输了?”
“对,你输了。”谈念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在何锦荣疑惑的视线中,伸手指了指他前襟大开的部位,嘲笑道:“原来何少喜欢蜡笔小新。”
这话一出,一阵哄笑声倏尔响起
“噗哈哈”
“没想到那么大个人了,还喜欢蜡笔小新,矮油,瞧瞧那地方,还挺骄傲的?”
闻言,何锦荣要是再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
死死瞪着谈念,见她嚣张一笑,何锦荣的脸色渐渐一沉,待他低头看向自己前襟大开的部位,神色顿时阴郁难堪,只见前襟的刀口平整至极,想来她方才用力正好,少一分则划不开布料,多一分就会伤及他的骄傲,这种手劲儿,无端的,令他脑门冒出了冷汗,要是这个女人故意没收住手,或者故意给他点教训,那他现在就是废人了,尽管应该感谢这女人手下留情,可这口气,何锦荣这个从未吃亏的大少,怎么也吃不下!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何锦荣冷声一笑,再不顾及脸面,只见他轻轻摆手,何家那批见势不妙的保镖,便连忙出动,瞬间就将谈念包围起来,只要他们的少爷一点头,他们就会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抓起来!
“看来何少是不愿,愿赌服输了?”
一道隐含骄傲和怒意的声音,蓦地从人群中响起,众人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连忙循声望去,只见先前好运中奖的顾衍琛,带着哭泣的女奴回来了,顾衍琛望着神色冷淡的谈念,深邃的眼眸中再没了别人,丝毫不在意何锦荣刀子一般的目光,射在身上。
谈念瞧见顾衍琛,凤眼蓦地染上柔和,然而,当她注意到紧紧跟在顾衍琛身后的女奴时,眉目间倏尔掠过了一抹冷意。
就说嘛,相信男人,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瞧瞧那女奴面带娇媚的可怜模样,她就不信顾衍琛能够坐怀不乱,柳下惠可不是人人能当的,遇上经过调教的娇媚女奴,百炼钢也得化成绕指柔。
“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输,又跟你有何关系?”何锦荣打量着气势上与他旗鼓相当的顾衍琛,视线缓缓滑到那娇媚女奴的身上,先前他听说有人豪掷五百万拍下一个女奴,送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原来这女奴的主人就是面前的男人,想到此,他意味不明的扬起唇角,转身对着谈念笑道:“小姐,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