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捣腾东西,之前你们说花房里空了,那都是他干的好事。”
那之后黄夫人跟整个黄家上上下下都勾通好了,以后有什么好东西,都别在黄宇面前露。
黄宇将帖子早发下去了。
薄南风,离正扬,阮天明一前一后都到齐了,前后没隔几分钟的时间。
给黄老爷子送上贺礼之后,拿上酒到一边聊天去。
阮天明看到三缺一,之前来的时候就把黄家大宅前前后后看遍了,也没找到黄宇的影儿,按理说这个时候他不该缺席的啊。就问:“黄宇去哪儿了?”
离正扬抬眼看了看:“谁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不管他,一会儿就回来了,也不看今天什么场合。”
话落,电话响起来。
掏出来一看,是黄宇打来的。
问他:“女王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你给我发过来。”原来一直没存她的号,平时也没有着边的时候,便想不起来问这事。到江南家小区了,掏出电话才想起来,哪有她的号啊。肯定不敢打给薄南风,就去问离正扬。
离正扬挂掉电话,短信给他传输过去。
阮天明问他:“黄宇的电话?忙什么呢?什么时候回来?”
离正扬看了薄南风一眼,实话实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去找江律师了,向我要她的号码。”
薄南风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刹时布了一层薄冰,连唇角都抿紧,有种杀人的劲头。
放下杯子就要走。
阮天明拉住他,明知故问:“你去哪儿啊?”
薄南风几乎是从唇齿中挤出的字句:“有他这样的么,天天在我老婆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当我纸糊的是不是?”
一把甩开阮天明的钳制,向外走去,那步伐可真是快,转眼就没影儿了。
阮天明哧哧的笑起来:“黄宇真是活腻歪了。”
离正扬悠悠晃动手里的杯子。
“南风一去他就吓破胆了。”抬起手腕,已经开始计时:“我赌二十分钟。”
江南昨晚就约了宋林爱和孙青中午一起碰头吃饭。早到一步,刚坐下,就有电话打来了,是陌生号码。
试探着接起来:“你好,哪位?”
黄宇声音欢畅:“女王,是我啊,黄宇。我在你家楼下呢,给你带来的好玩意儿,你在哪儿呢?”
江南头大,最怕黄宇给她送东西。跟离正扬那些点心什么的还不一样,太声势浩大了,每每收到都是愁事。就那一卡车的花,到现在放在对面还没搬完呢,其他书友正在看:。江爸爸和江妈妈每天当个事一样,一小车一小车的往家弄,总不能像黄宇一样雇佣一辆卡车。为此连家里一个客房都倒出来放花了,阳台上也是,满满的。昨天江妈妈打电话来说:“小南啊,这样好的花,枯死都可惜了,可是放在家里太拥挤,照顾不好,只怕活不长。你有其他的朋友喜欢花的,就送一送吧,实在没处放了。”
这不,江南不得约上密友看看能不能收授两盆。老放在对面也不是办法,她和薄南风都懒得打理,早晚不得死掉。
而且薄南风特别烦感,巴不得忽如一夜冬风来,那些花通通死掉最好。每次去对面找东西,都要有意无意的抬脚踢碎两盆。江南说起来的时候,他连眼皮都不抬,事不关已的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那么碍事,怨得着我么,没看到!”
没想到他又来!
江南只差要哭给他看:“能不送东西么?太贵重了,而且给我这种俗人我也不懂欣赏啊。”
黄宇怀里还抱着鱼缸呢,唯怕里面的水洒出来,所以小心意意。
“这回的不麻烦,保证你也能欣赏得了。搬你办公室上放到办公桌上,每天看着那绝对是种享受啊。”
既然可以放到办公桌上的,那肯定不大。就问他:“什么东西啊?”
“一条小金鱼,你别害怕,品种一点儿都不名贵,我去市场的时候花五元钱买的。老板见我长得帅,还非得搭送我两条,我都没要。”
这样还能勉强接受,一直拿他的东西也很不好意思。
“下不为例,这次的我收下,以后千万别送了。”又说:“可我这会儿不在家,我跟朋友在外面呢。”想起薄南风去他们黄家参加宴请了,或许能碰上:“对了,南风去给老爷子祝寿了,要不然你先交给他吧。让他回家的时候拿回去。”
黄宇一缩脖,打了一个寒战。
“女王,你这样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么?明摆着让我去送死,南风对我一直无情无义这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怎么办?”江南很为难,眼见孙青和宋林爱已经进来了,再回去肯定不现实。
黄宇就说:“那我先给你拿着,等到什么时候你有空了,我再送过来。”临了又说:“哎,女王,这是我的号,你存起来啊。”
江南挂掉电话。
宋林爱问她:“你老公?”
江南把号存起来才说:“不是,黄宇,你们不是认得他。前几天给我送了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