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气呀,你是书记,怎么能任他摆布呢:“我看是不是这样,这周组织一次乡党委委员的中心学习,以后开党政联席会议的时候,先进行‘三讲’教育,我们的活动也交待得过去。”
“要不要先征求张乡长的意见呢?”王建军还是心中没有底气。
陈青云果断地说:“王书记,这是党务工作,你拿主意就行。万一上面检查,成绩也好、责任也罢,全都在你身上,我也跟着跑不了。”
王建军沉默片刻,有点心虚地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在办公室没有找到任何“三讲”的资料,陈青云无奈,打开笔记本电脑,用软盘拷下一份资料,拿到文印室,文印室的小姑娘何佳说:“陈书记,打印材料需要张乡长签字。”
“我分管办公室,要签字也应该由我签。你只管打印,有事我负责。”陈青云心里那个气呀,这个张功的手伸得也太长了,这点小事也不放过。
何佳委屈地看了陈青云一眼,接过软盘,哆嗦了好一会,才将陈青云需要的资料弄好。
“张乡长,明天乡党委组织‘三讲’教育学习,是你通知的吗?” 第二天,蒋红问张功。
“没有啊!我也是刚接到通知,这个王建军是怎么回事,还想不想过下去了。”张功横蛮地说。
不一会,何成走进张功的办公室:“张乡长,县公安局来人带走了何蛮子,连何大山也带走了,你知道这个情况吗?”
张功大怒:“方钦亮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抓人。走,我们进城去。”
一会功夫,红杉乡唯一的一辆燕京吉普吐着浓浓的黑烟向县城驶去。
在雨神县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方钦亮对副局长于能文说:“这件事情可能有点复杂,我在机关坐镇,应付各方面的情况,你将两个人分开,将何蛮子带到一个可靠的派出所审讯,将何大山交给局纪检组进行勉诫谈话,另外派两个可靠的手下穿便装到红杉去,找到其他参与的人,争取做成铁案。冲击国家机关,这帮混蛋胆子太大了。”
于能文说:“方局放心,只要你能拖住上面的质疑,我肯定弄齐材料,不相信雨神就那么铁板一块。”
在蒋再良办公室,张功哭丧着脸,看来已经挨了臭骂:“县长,我也不知道这个陈青云手段这么狠毒,不就是给他上点眼药,犯得着惊动公安局吗。怎么能这样玩呢?一点也不讲规矩,何蛮子身上可是有人命的,弄不好会出大事。”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总想着给别人下马威。这小子来头不小,我都得小心应付。记得早两年的造纸废水治理行动吗?就是这小子给逼的,你想办法托人传话给何蛮子,要他别乱说话。”蒋再良气得满脸通红。
“王书记,已经到时间了,要不要再等等。”在二楼小会议室,王建军、何云来、陈青云、何铁牛、李节、何杏花等人面无表情看着报纸,何杏花摊开记录本问道。
王建军说:“他们请假了吗?”
“张乡长与何书记到县里去了,蒋乡长不知去向。他们三人都没有请假,好看的小说:。”何杏花轻声说,好像怕惊动什么似的。
“再打个电话,看他们在哪里?”
一会何杏花回来了:“他们的手机都无法接通。”在红杉,手机接不通是经常的事情。
王建军看了陈青云一眼,然后再扫视在座的其他人。张功不在,他的底气上升了许多:“根据县委学习中心组的指示,各乡镇必须定期组织‘三讲’教育的学习,今天召开乡党委会,就是专题的学习和讨论。请办公室做好记录,并将今天的学习情况上报县委。”
闭着眼假昧的何云来睁开眼睛:“张乡长不在,我们这样组织学习,合适吗?”
陈青云问道:“何主任,是不是乡党委的工作必须向张乡长请示后才能开展?”
何云来眼中的电芒一闪,随即又恢复了那懒散的神态:“那倒不必,但他是乡党委排名第一的副书记,应该事先征求他的意见。”
陈青云本想追问一句:“是不是所有的党群工作都得先征求他的意见。”但他考虑自己初来乍到,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容易遭人攻击,所以不再说话。
王建军被何云来那阴阳怪气的态度激怒了:“我们不等了,现在开始学习,先请陈青云书记组织学习‘三讲’的基本内容。”
此时容不得陈青云客气,面对这几位年龄比他大许多的领导,他打起精神:“‘三讲’教育的基本内容包括五个部分:第一、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是党的优良传统;第二、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具有重大意义;第三、开展‘三讲’教育的要求;第四开展‘三讲’教育的指导思想和原则;第五、以积极认真的态度搞好‘三讲’教育。”
何云来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稚嫩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完整的“三讲”教育资料,看来他这是有备而来,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否则始终是处于被动的局面。
陈青云正讲着,会议室的大门被冲开,蒋红气冲冲地对陈青云讲:“有什么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