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许诺,他们当臣子也不好当面反驳,特别还是蠲免赋税这等事。只得暂时将想法沉在心里,等待稍晚些言表。
总而言之,到这个时候,比试明面上才算是结束了。但是激起的涟漪则是不断扩散出去,搅动四方乱流。
回宫的路上,沐琮小心翼翼地询问朱见济道:“西南多战事,各处兵马尚且嫌不足,应该不会裁减吧!”
“你可知道而今军费开支最大的是哪边?”
“那还用说,肯定是九边呀!鞑靼瓦剌不时南侵,西南军费不及其一半。”
“是,北边的军费是要多一些,但是减去每年几十万两修缮长城的银子,你再算算哪边用的钱更多?”
“那不一样,这几十年西南麓川一乱再乱,数十万大军征剿已见成效,绝不可断言裁撤。”
“朕倒是想要打下去,只是国库——,还是缓两年再说吧。”朱见济的声音越到后面越轻。在对内平叛和发展生产两者中,朱见济选择后者,事有轻重缓急,一步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