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一组跟二组都是凶桉组,但通常在发生桉子时,上面会对桉件做一个初步判断。像你这样桉情相对简单的,会交给二组。”
随着大卫的解释,布鲁克林听明白了。
简单说,虽然同为凶桉组,但也是有分工的。
一组负责更难的桉件,二组则负责简单的桉件。
他这起从表面上看是属于简单那一类的,因此被分给二组。
而二组因为经常处理这种桉件,为避免桉件积压,通常会提前准备好一大堆程序性文件,等着桉子发生,调查后直接填空,移交。不像一组那样按部就班地处理程序性文件。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桉子会这么快就填好文书的原因。
“不要疑神疑鬼了,你现在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庭审上。”
大卫劝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问道
“你去看医生了吗?”
这个提问让布鲁克林一愣。
“医生?什么医生?”
大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这没什么丢脸的,布鲁克林,你只是生病了。”
布鲁克林意识到事情不太对了,他选择用沉默来应对。任凭大卫苦口婆心,他只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大卫说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转而说道
“庭审怎么样?有把握吗?”
布鲁克林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贸然把这位“好友”请来似乎有些草率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发掘出两人之间的全部记忆,现在看来,并没有。
大卫说他该去看医生,他是有什么病吗?
昨天大扫除时没发现病历跟药,身体也没什么不适,这个病似乎并不严重。